“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可他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天空中傳來凄厲的呼嘯聲。
“那是什么?”一個軍官抬頭一看,只見數百顆火流星一樣的東西正從天空飛來,朝地面急速落下。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那些火流星就在距離地面十幾米的高度猛烈爆炸開來。
“轟轟轟……轟轟轟……”
哥薩克的騎兵陣列上空頓時出現數百個火球,無數的彈片和鋼珠飛射而出,彈頭里的鋁熱劑和剩余的火箭燃料也被沖擊波向四周飛灑。
整個騎兵陣列立刻人仰馬翻,隨后就是響起一片人和馬的慘叫,那些剛才阻止逃兵的政委也同樣倒了大霉,一個正在侃侃而談的政委被一蓬鋁熱劑命中,只來得及發出半身慘叫,就變成了一個人形蠟燭。
剛剛好不容易收攏的軍心徹底完蛋了,這下子就連那些幸存的政委也被嚇掉魂了。人類畢竟不是機器,再堅定的意志,再狂熱的信仰,也有著極限。在絕對的火力下,再強的精神原子彈也沒有球用。
在火箭彈集火攻擊下幸存的哥薩克們再也管不得那么多了,爭先恐后的向后方逃跑。
這個時候,原本一直沒停的炮火卻停了,但他們卻聽到更可怕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在他們身后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以及輪胎和地面的摩擦聲。中國人的車隊追上來了。
哥薩克們就像菊花被捅一樣,逃得更快了,他們已經完全顧不得愛惜自己的戰馬了,拼命的用馬刺踢著戰馬。而這時很多戰馬也被剛才的火箭彈驚倒了,它們也顧不得背上的騎兵,像發瘋一樣亂蹦亂跳,甚至還有往車隊方向跑的。
幾分鐘后,解放軍的裝甲車隊就趕到了,跑在最前面的是“黃鼬”輪式裝甲偵察車和“青鼬”輪式通用裝甲車,它們就像勤勞的農夫一樣,用搭載的8毫米重機槍和12毫米重機槍收割著哥薩克騎兵。
四條腿的戰馬怎么跑得過四個或六個輪子的機動車?哪怕哥薩克們把自己的戰馬催到脫力,也沒法在平原上跑得過這些裝甲車。沒多久,其他的車輛也追了上來。
這些披著裝甲的車輛沖入哥薩克的騎兵陣列中肆意掃射著,這些車輛根本不停留,只是以最高越野速度四處行駛,用上面的機槍或機炮瘋狂開火,將其一排排割倒。而紅軍反擊的子彈打在車身上除了制造噪音外,卻是毫無作用。
而就在這時,天空中也傳來了發動機轟鳴聲。一群涂著“車輪碾過遍地血”徽記的飛機從云中俯沖而下。
“臥槽,陸航的家伙真會搶食!奶奶的,居然還是專門舔地皮的長耳鸮,我去年買了個表,超耐磨的……”徐樹錚看著俯沖而下的強擊機,臉都綠了。
“放心吧,徐師長,那些哥薩克就交給我們好了……”電臺里傳來陸航團團長微大寶得意的聲音。“六中隊,你們7點鐘方向,那里好像是敵軍指揮部!去,把他們干掉!咱們今天有機會斬將奪旗!”
“你……你……”徐樹錚氣得話都說不來了,綠著臉掛斷了電臺。就對身邊的警衛營長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都去追??!”
“師長,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師指揮部,這是條令規定的……”警衛營長卻絲毫不讓。
“臥槽,老子一起去總行了吧,快走吧……”徐樹錚馬上跳上指揮車,命令司機開車。
在強擊機和裝甲車的交互進攻下,哥薩克騎兵們連逃回奧倫堡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徹底擊潰,數萬人馬的尸體分布達幾十公里,只有少數人品爆棚的騎兵,躲入了附近一座平原上少見的森林里不敢出來了。是森林中人可以打獵自給,馬卻沒有足夠的草吃,很快他們的馬就瘦弱而死,徹底喪失機動力。而沒有馬的哥薩克,甚至連游擊隊都不如。
看著眼前紅色哥薩克們的慘狀,楊寧轉頭對他的副手感嘆道:“老陳啊,看來騎兵是徹底落伍了,今后的戰場就是這些東西的天下了……”說完他拍了拍指揮車。
不過這時他卻看到一輛“黃鼬”偵察車倒霉了,一個躺在地上不知是重傷還是裝死的紅軍看到這輛車開過來后,就果斷拉響了炸藥包,這輛倒霉的黃鼬給炸的翻了好幾個跟斗,然后開始冒煙燃燒。過了一會兒,只有一個士兵從里面歪歪倒倒的爬了出來。
“******!居然敢給老子玩陰的,命令下去。那些躺著的毛子,不管他們死沒死,靠近之前都給我先補槍!”楊寧惡狠狠的下了新命令。
他這時卻站起來把那套當裝飾品的盔甲拿了起來,對身邊的警衛員說:“小李,來幫我穿上……”
“老楊,你這是要干啥?”副團長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穿鎧甲。
“哼哼,我穿上這套盔甲,再坐車上,就可以假裝自己是重騎兵了……”楊寧哼哼唧唧的說道。
“假裝自己是重騎兵……”指揮車里的人都囧了。
“哎,我是騎兵出身的,這種眼睜睜看著騎兵衰落的心情,你們是不會理解的……”楊寧嘆氣道:“這樣就算是一個儀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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