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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王?不過如此,根本名不副實,只不過是夸大其詞罷了。”就在左塵在這里暗中與劫開口的同時,自后方大地中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幾乎是這聲音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引起了左塵的注意,他也是看到四方之中,不少年輕的天才都同時怒目而視,或是皺起了眉頭。
影流之主,刺客之王,沒有人曾經(jīng)不夢想著成為一名真正的刺客,劫,這個字所代表的主人便是一代又一代元武者所敬畏與神往的對象,這聲音的主人如此對劫不屑,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意,哪怕是左塵,都徒然皺起了眉頭,轉(zhuǎn)過了視線。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年輕的元武者,長發(fā)飄動,身穿一條古老的血液戰(zhàn)袍,在戰(zhàn)袍的胸口之處繡著一柄巴掌大小的短劍,又似乎是一道匕首。
“均衡的人?”很多人在看清了這年輕元武者的穿著之后,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巴,眼中的怒氣似乎消失了不少。
而另一些人的背景不凡,并不怕此人,但過多過少地也是有些忌憚。
有人在暗中開口:“劫在你口中不過如此,莫非你比他更強不成?年輕時代的劫,不是你能望其項背的。”
“嗯?”這名年輕人一步踏出大地之外,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有一縷讓人忌憚的寒芒爆發(fā)出來,頃刻間順著前方凝聚過去。
他的目光所至之處,一道道年輕的元武者身形退避,都有所忌憚,從而讓開一條道來。
有另一人在這條道的另一邊出現(xiàn),是一個年輕的面孔,身形修長,肉身四周圍繞著一縷縷驚人的氣息,顯然極為不凡與神異。
“你在質(zhì)疑我?”血袍年輕人語氣冰冷徹骨。
那名之前開口的年輕人冷哼一聲:“質(zhì)疑?不,我只是在訴說事實罷了。”
“滾!”血袍年輕人驟然開口,口吐殺音。
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浮現(xiàn)而出,血袍年輕人直接出手,一指點破前方,帶動一道可怖的指力殺入那片大地中。
轟隆!!!
前方開口的年輕男子身子直接被轟飛了出去,他同樣強大無比,但竟然不是血袍男子的對手,被一擊震成了重傷。
“如果不是戰(zhàn)爭學(xué)院門前不讓染血,你已經(jīng)是一具尸骨了。”血袍男子冷漠開口,隨后轉(zhuǎn)過了視線,不再理會那人。
這一幕的發(fā)生極大地震動了此地的一些人,讓很多人都露出忌憚之色,隨之后退開來。開玩笑,這血袍男子太過強大了,同輩之中,出手直接是碾壓,不止是那人被震傷,恐怕此地絕大多數(shù)人出手,都不是眼前這位的對手。
“昔日刺客之王?不過是我沒有生存在那個時代罷了,否則這世間怎會有影流之主這四個字的出現(xiàn)?”血袍男子與左塵并肩而立,矗立在劫的塑像面前,淡淡開口,語氣中有一種無法掩飾的自信與傲氣。
看其這種姿態(tài),莫不是此地為戰(zhàn)爭學(xué)院的門前,他絕對會出手將眼前這座雕塑毀滅掉,左塵已經(jīng)看到此人準(zhǔn)備動手的跡象了,不過始終有所忌憚。
雖然……此人的衣袍證明了對方的身份,是從那個勢力走出來的天才,但對于戰(zhàn)爭學(xué)院依舊是保持著一定的敬畏。
“就憑你,同境界同樣的年齡下一戰(zhàn),你不是影流之主的對手,至少他不會如你這般張狂。”左塵淡然開口。
其他人敬畏,但是左塵又豈是那種膽小怯懦之人?更何況,這血袍年輕人雖然強大,但左塵感應(yīng)到后者方才的出手,對方畢竟也還是處于融武境之中,不一定真的超越所有人。
“嗯?”
血袍年輕人的目光猶如最可怕的刀鋒,直接匯聚在左塵的臉上,他露出寒冰般的笑容來:“你也在挑釁我?”
“挑釁?”左塵失笑:“你算是什么東西?挑釁?你配嗎?”
左塵不想惹事,但看來此時是退后不了了,至少他不可能看著人這么帶侮辱性與不屑的字眼去評判眼前這座雕塑的主人,畢竟,劫存在于自己的十方天碑中的這些日子,幫助了左塵太多太多,在左塵的心中,將其當(dāng)作一個朋友,更當(dāng)作一個值得尊敬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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