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兩人拼死拼活,給木頭臉拼出了個極度的視覺沖擊。
渥美春水堅持不住,雪白的肌膚,浸染了淋漓的鮮血,讓人看上去尤為觸目驚心。
當她身上的淡粉色束胸被林豐一刀劈開后,渥美春水只能捂住高聳的胸部,急速后退,跳出了戰圈。
隨著她的躍起后退,胸前的兩大只,也如大白兔般蹦蹦跳跳。
面對此景,林豐已無法追擊,雖然占盡了優勢,此時追一刀,很可能將勝果擴大,卻不太禮貌。
渥美春水瞪著一雙大眼睛,恨恨地盯著林豐。
林豐也很狼狽,赤著的上身,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猶如穿了一件紅色上衣。
頭發也披散下來,實在跟帥酷不沾半點邊。
此時天色已經亮起來,渥美春水扭頭四顧,見除了灌木雜草外,別無他物。
“你等著,老娘去換件衣服再打。”
林豐也很累了,擺擺手。
“趕緊的,我們可能再往前走一段,到時自己來尋。”
渥美春水晃身竄入了灌木叢中。
木頭臉兩只手比劃著,表示剛才這個女子很好看,林豐沒有將她身上的衣服全砍光了,十分遺憾。
林豐則一腚坐在地上,無力地表示,并不是木頭臉所想的那樣,自己只想一刀將那女子斃于刀下,沒有半點猥褻的意思。
兩人比劃的意思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林豐開始坐地調息,木頭臉則去給他找衣服穿。
林豐調勻了呼吸,起身揀了許多布條,留下點干凈的,把身上的傷口草草包扎了一下。
有的傷口挺深,一直流血,再不處理一下,不用再打,也活不下去了。
木頭臉記憶力挺好,也不知道從哪里扒了一件衣服回來,雖然味道不太好,林豐也勉強穿在身上。
有弓箭,獵取幾支活物做早餐還是很輕松的。
林豐將頭發挽了挽,用一根樹枝綸住,大口啃著烤熟的山雞。
他需要補充能量,接下來恐怕還有更艱難的戰斗要打。
雖然他渾身纏滿了布條,許多布條中還透出血漬,頭發沒扎利索,垂下到臉上,顯得神色疲憊且凌亂。
這也不妨礙木頭臉羨慕的目光,久久不愿意從林豐的身上挪開。
林豐感覺,這個木頭臉是個女子,不然怎么會目光中帶了一種熱辣滾燙的感覺。
當然,這一陣子跟木頭臉一起摸爬滾打,確定這個家伙是個男的。
補充完了能量,林豐帶著木頭臉往別處走了一段后,在一大叢灌木后面歇下來。
至于跟渥美春水說的,要往福寧府城再走一段的話,就當沒說好了,如此狀態,進福寧府城,無疑是去找虐。
兩人一直休息,直到夜幕降臨,也沒等到渥美春水再找過來。
因為,渥美春水沒有衣服穿,不敢在白天回城里,萬一被人看見,你說都是自己家族的人,是殺了好呢,還是殺了不好呢。
總之,林豐在等待中睡著了。
他太過疲勞,就連修煉真氣都彌補不了他的睡眠缺乏。
羅世棟自從接了林豐的命令后,便帶著他的兩萬鎮南邊軍,一路從天枳府,繞過艮城渡江過京高府,沿著大宗西部邊境,來到最南端的敬海府。
這里曾經是他們鎮南邊軍的駐地所在,對于這里的地形,羅世棟十分熟悉。
所以,他的策略,便是以此為根據地,展開對海寇的清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