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殊追問道:“他們說我二哥什么?”
“說他失蹤了,那兩個人就是被派出來找他的。”
虞人殊驚道:“失蹤?你還聽到什么了?”
“那兩個人說,虞人奎去執行什么任務,結果一去不回,同去的隨從回天鰲城求救,圣皇一怒之下要殺他們,被太子攔下了,根據隨從提供的線索,說虞人奎在中部地區失蹤,現在已經派出去很多人在秘密尋找?!?
虞人殊聽了,心情有些復雜,他雖然不同情虞人奎,但也說不上多高興,因為一個皇子的失蹤,背后不知道牽扯多少陰謀,還不知道這件事對皇族會有什么影響,現在三個成年的皇子,一個失蹤,一個逃亡,只剩下了太子,這番局面,恐怕是很多當初不看好太子的人沒想到的吧。
江朝戈微瞇眼睛:“這不會也是虞人蕭干的吧。”
虞人殊皺眉道:“什么叫‘也’,你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懷疑我大哥?!?
“好好好,我的錯,你聽到這個消息,有什么打算嗎?”
虞人殊沉默半晌,道:“沒什么打算,我當初既然已經決定放棄皇族尊嚴逃跑,就等于放棄了皇子的身份,虞人奎失蹤,與我無關,他失蹤了更好,我大哥就可以順利繼位了?!?
“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那么簡單,虞人奎怎么也是四級魂兵使,又有那么多隨從,怎么會平白消失呢?!?
“要知道更多,只能親自去天鰲城調查,那兩個人也不會知道太多?!?
虞人殊搖搖頭:“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繼續往西?!?
江朝戈笑道:“還好,就算你想去攙和,我也不會讓你去的。”
“我們有更重要的事,孰重孰輕,我分得清?!庇萑耸怆m然這么說,可面色凝重,一臉擔憂,他并非擔憂虞人奎的安危,而是擔心虞人奎的失蹤,會讓天鰲城產生動亂。
江朝戈拍拍他的肩膀:“你能這么想就好,別多想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眾人各自回房睡覺了。
江朝戈已經開始用阮千宿給他的功法修煉,雖然只練了兩天,卻明顯能感覺到修為提升很快,照這個速度,他只要再一個月,就能突破二級,足足節省了至少三個月。他進屋之后,往床上一坐,就要開始修煉。
炙玄卻湊了上來:“這兩天光趕路了,你還沒親我呢。”
江朝戈看著他稚嫩地小臉蛋,一陣頭疼:“你這副樣子,我絕對不親你?!?
炙玄眉毛一橫,身體陡然變大,一下子就把江朝戈按倒在床上,長發披散在兩側,嘴角掛著一個邪魅地笑容:“現在可以了吧。”
江朝戈感嘆道:“你這隨意變大變小的能力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不準說別的?!敝诵吭谒砩?,俊臉湊了上來,命令道:“親我。”
江朝戈勾住他的脖子,照著他的嘴唇重重吻了一下,那一瞬間,江朝戈有種舍身取義的凜然之感。
炙玄笑了,那對燦金色地眼眸中仿佛跳動著愉悅地火焰,他低下頭,軟軟地吻著江朝戈的嘴唇,好像在品嘗。
江朝戈受不了這種膩歪的氣氛,親了幾下就想把炙玄推開。
炙玄按住他的手,霸道地在他唇上流連,身體也重重地壓在江朝戈身上,讓他無法動彈。
江朝戈被親得說不出話來,不耐煩地掙扎起來,炙玄發出不滿地嘀咕聲,更加用力壓著江朝戈,倆人蹭來蹭去,床鋪都被弄得吱呀作響。
突然,江朝戈不動了,具體來說,是不敢動了,因為他感覺到,炙玄的那里……似乎……有反應了……
炙玄也不動了,愣住了,似乎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對于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主動從江朝戈身上爬了起來,大敞著長腿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的褲-襠,神情特別專注。
江朝戈看著炙玄迷茫又好奇的樣子,真不知道該哭該笑了,他小心翼翼地裝著傻:“你怎么了?”
炙玄僵硬地扭過頭,看著江朝戈的目光充滿了復雜的情緒,有無措、有茫然、有不可思議,但隱隱地,又有一絲興奮。
江朝戈被那雙發光的金色眼睛嚇到了,那眼神好像餓了半個月的狼見到了獵物,他聲音不自覺降了八度:“你怎么了?”
炙玄咬了咬嘴唇,用更小地聲音問:“你是我的雌-獸嗎?”
江朝戈沒反應過來:“什么?”
炙玄指了指褲頭:“飲川說,這里,只有碰到自己的雌獸,才會有反應?!闭f完,臉蛋一下子紅了。
江朝戈腦袋嗡地一聲響,心里大吼飲川你個神棍你大爺啊,這他媽的哪兒是餓了半個月的狼,這分明是餓了一萬年的異獸??!他現在終于相信,炙玄真的是個萬年處獸,飲川這貨教識字教禮教,怎么就不教教炙玄真正該懂的人生大事?。?
炙玄一把抓住江朝戈的肩膀,急道:“你是我的雌-獸嗎?”
我是你大爺!江朝戈在心里大罵,表面上,他卻只能故作鎮定地說:“當然不是了,我是公……操,我是男的?!?
“那為什么這里有反應?”炙玄住著他的手要按下來:“你摸,真的……”
江朝戈嚇得差點兒從床上歪下去:“不不不不用,那個飲川逗你玩兒的,那是個雄性都會長的東西,很容易就有反應的?!?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過,這是第一次?!敝诵粗甑难劬χ卑l光,“你是我的雌獸。”
“我不是,我真不是,我是雄的,你有的我都有?!?
炙玄皺起眉,似乎也有一些迷茫,“是啊,你明明是雄性……”
“就是啊,飲川忽悠你的,他也不是什么都對。”
“飲川什么都懂。”
“他騙你的。”
“飲川從不騙人?!?
“你不是人,你是祖宗,你忘了嗎?”
炙玄眨了眨眼睛,似乎覺得江朝戈說得有一點道理,一時也迷茫了。
江朝戈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想了,飲川沒你想的那么了解人,我畢竟才是真正的人,我肯定比他了解人,雄性人類的身體就是這樣的,你別大驚小怪?!?
炙玄沉默了,似乎在認真地思考。
江朝戈見他不再跟狼盯肉似的盯著他,也松了口氣:“那什么,我睡覺了,但你別睡,我感覺虞人殊那小子不像表面那么平靜,你今晚得看著他?!?
炙玄點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江朝戈趕緊縮床里睡覺去了,他偷偷睜開眼睛,見炙玄坐在床上,似乎還在思考,估計鉆死胡同里了,他希望炙玄一時半會兒別出來。雌-獸?嚇死他了。炙玄要真認為自己是他的雌-獸,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疲累了兩天,江朝戈很快就睡著了。
果然如江朝戈所料,半夜時分,炙玄把他搖醒了,他很快清醒過來,問道:“怎么了?”
“我聽到虞人殊去了那兩個人的房間?!?
江朝戈翻身下床:“走,去看看,免得出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自己被小祖宗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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