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廖家要是派出兩位元老人物坐鎮(zhèn)舟家,他們還有戲嗎?
他們巴不得廖家兄弟快點離開,只是,這話不能由他們來說,省得成為舟家約戰(zhàn)失敗的罪人。
舟易煙輕抿著嘴,哪怕洞悉廖天道的不懷好意,她依舊難下決斷。
“易煙,抱歉了,我們和舟家非親非故,參與約戰(zhàn),似乎不太合適?!绷翁斓兰傩市实卣f完以后,作勢就要離去。
“廖家兄弟不準備助陣了么?那看來,今日的約戰(zhàn),可以提早結(jié)束了?!标愋ヘ撌侄ⅲ旖青咧荒ǖ靡獾男θ?。
“我還沒上場,還輪不到你說提前結(jié)束?!本驮谶@時,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讓陳玄圣的神色頓時一僵。
“輪不到我?”陳玄圣滿臉陰霾,他總覺得此子很熟悉,但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到過。
蕭沉卻直接忽略了他,看向廖天道的方向,“至于你們二位,想走,隨意。大小姐我不懂,但云棠,絕對不會嫁給廖行道?!?
“這家伙……”聽到蕭沉的話,舟云棠的心里突然還有幾分暖意,這個關頭,舟家的其他人都作壁上觀,不敢得罪廖家,只有林凡走了出來。
望著他的背影,舟云棠仿佛又想起了,在薛東游的陣法里,舟無罪等人故意將她撇下,甚至要置她于死地,最后林凡將她帶出并且請薛東游出山的場景。
往昔歷歷在目,最危急的關頭,似乎總是這個青年挺身而出。
可舟易煙的心里卻有幾分冷意,這家伙的話是故意嗆她嗎,什么叫舟云棠不會嫁,大小姐他不懂?
難道,她就會嫁給廖天道嗎?
“大不慚!”
這時,被蕭沉下達了逐客令的廖行道一臉不屑,“讓我們離開容易,可舟家戰(zhàn)敗的后果,你一個外姓人,能承擔得起嗎?”
“我當然能!”蕭沉雙眸陡然間射出了可怕的銳芒,只見他腳步緩緩踏出,走到了戰(zhàn)臺之上,眼神睥睨,掃向陳家和雷家諸人。
這一刻,蕭沉在舟家眾人的眼里似乎變得高大起來。
廖行道以離開相要挾,想讓舟家陷入必敗的境地,但林凡,這個他們眼里一無是處的青年,卻走了上去。
哪怕他們之前看林凡再不爽,此時此刻,也迫切希望,他能戰(zhàn)勝陳家之人。
舟家眾人不再嘲諷和奚落蕭沉,包括舟承宣,都忍住了沒有針對他。
陳玄圣眼眸一凝,蕭沉眼中的傲然和蔑視,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
此子,對他們這兩大頂級勢力,似乎毫無敬畏之心。
甚至,對天兵廖家,也是如此!
“就算他贏了這一場,沒有我,舟家也無法取得五勝?!绷涡械览淅湫Φ馈?
“臨陣脫逃,你也配在那里自吹自擂?”
蕭沉漠然一瞥,口中吐出無情的嘲諷之語,讓廖行道目光一滯,他還來不及開口,蕭沉就望向了陳家的方向,朗聲開口道。
“最后的三場戰(zhàn)斗,由我親自出戰(zhàn),陳家,敢應戰(zhà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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