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滿的親筆信,自然交到了蕭沉的手里,但信上的內(nèi)容,蕭沉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如若沒有林海報信,蕭沉不了解森羅教內(nèi)部的情形,他或許還有可能信幾分。但此刻,方滿的行為,幾乎都是他授意的,他又怎么可能會相信。
但信與不信,都不重要。
森羅教,他自會去走一遭!
“這幾天,教主和道子,可有什么異樣?”
森羅教的秘地外,肅冥漫步而來,對著秘地外的守衛(wèi)詢問道。
這里的守衛(wèi),肅冥自然不敢輕易更換,但也都悄悄買通了,方便打探森羅教主的情形。
“自從那日教主將道子帶回以后,一直在給道子療傷,他們都不曾離開過?!笔匦l(wèi)如實回稟道。
“很好,如果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立刻稟報?!?
肅冥還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接下去的幾天,格外關(guān)鍵,不容許有半點馬虎。”
“屬下明白?!笔匦l(wèi)們鄭重點頭,不敢有絲毫松懈。
“嗯,那就好。”肅冥在秘地外站了一會兒后,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邁步離去。
可沒等他離開多久,又有一道身影來到了秘地外,看向幾名守衛(wèi),“我要求見貴教教主?!?
“深更半夜,你要見教主?”守衛(wèi)起了疑心。
“放肆,我代表陳家天尊前來,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們教主談。那日我曾來過,你們的副教主也允許我進(jìn)入。你們的計劃能實施,多虧了我的相助。蕭沉馬上就要來森羅教了,你們阻攔我見教主,要是耽誤了誅殺蕭沉的大事,你們能擔(dān)待得起嗎?”
這開口的青年正是陳古天,他的這番話讓幾名守衛(wèi)都露出思索之色,陳古天幾日前來訪,他們都有印象,似乎沒有說錯什么。
但肅冥才剛剛交代過,他們自然也不敢大意,彼此對視了一眼后,只見其中一人上前,“請稍作等待,我這就前去請示副教主?!?
“請示?”陳眉頭一皺,“我的事情十萬火急,必須立即面見貴教主。你們竟還在此阻攔,是希望森羅教和我陳家血流成河嗎?”
陳的話,著實震懾住了幾名守衛(wèi),他們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陳卻不理睬他們,徑直往前邁步。
嘭!
陳直接將他們撞開,朝著秘地之中走去。
“怎么辦,他就這么闖了進(jìn)去,副教主回頭怪罪下來,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去見副教主,將此子擅闖進(jìn)去的事情稟報于他?!?
“他是陳家的人,又說代表天尊,我們不好擅動他。只要副教主來了,自會有辦法處置?!?
幾名守衛(wèi)商量了一番,隨即只見其中一人身影閃爍,向著副教主肅冥的方向呼嘯而去。
“廢物,都是廢物!他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你們就信了?我剛剛才讓你們盯緊,你們就是這么盯緊的?”
聽到守衛(wèi)的匯報,肅冥當(dāng)場就急了,立刻站起身來,“我這就過去。”
那守衛(wèi)雖然被罵了一通,但見到肅冥沒有治罪的意思,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氣,急忙跟著肅冥回到了秘地。
“師兄!”
肅冥徑直踏入秘地,神色不善,身上氣勢狂暴,數(shù)不清的氣流在他四周呼嘯而動,宛若要匯聚成風(fēng)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