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門刻陣?”
聽到侍衛(wèi)的稟報,元堯恍然,難怪廖天澤抹黑蕭沉的手段如此拙劣,這不過是個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想試探或者打壓蕭沉吧?
“天兵廖家,好像聽青山提起過,不是什么好鳥。”
元堯冷哼一聲,對著那侍衛(wèi)道,“什么阿貓阿狗也敢堵著我家少主的殿門,讓我出去,一掌劈了他的陣!”
“不必!”
就在元堯起身的剎那,一直不動如山的蕭沉開口了,使得元堯目光微閃,“少主,你的意思是?”
“隨他去,不必理會這種人。”
蕭沉淡漠開口,外界的動靜,他并非一無所知。
結(jié)束了法紋的修行以后,他就恢復(fù)了對外界的感知,沒有完全沉浸在道骨世界里。
“那就任由他在殿門外刻陣?”元堯不解。
“我出去,豈不是遂了他的心愿?他有句話說的很對,我的確看不起他,他這陣法,我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蕭沉的眼眸始終沒有睜開,他人想試探他,他偏不讓他們?nèi)缭福?
“我明白了。”
元堯點點頭,隨即看向那侍衛(wèi),“你們該做什么做什么吧,就當(dāng)那廖天澤不存在。”
“是!”侍衛(wèi)應(yīng)聲退下,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hù)蕭沉的安危,至于旁人在門口叫陣,他們也不好驅(qū)逐。
“元氏少主,不敢來破陣嗎?”
喝聲滾滾,傳入大殿之中,蕭沉卻置若罔聞,繼續(xù)修行。
元堯見狀,索性也揮動了手掌,一輪光幕浮現(xiàn),將這討人厭的聲音隔絕開來。
蕭沉不理會廖天澤,王宮的人卻都被廖天澤驚動了,不止三大脈的人,還有各大古國的人,也都被廖天澤的動靜吸引來。
“這都過去一天了,也不見里面有任何回應(yīng)。難不成,元氏少主的法紋造詣,其實不怎么樣,根本不敢出來破陣?”
圍觀的人群里,一名容顏俏麗的女子詫異地說道。
這女子膚若凝脂,眉如新月,眸似點漆,站在人群之中,格外光彩奪目。
“此子能擊敗霸體,武道戰(zhàn)力毋庸置疑,但他年紀(jì)尚輕,據(jù)說才二十左右,就算兼修法紋,法紋造詣想必也有限。”
女子身邊的長袍老者緩緩說道,“廖天澤來自混天域,想必知道蕭沉法紋水平不怎么樣,這才會尋個借口來挑釁。說起來,元氏有些病急亂投醫(yī)了,多半是想爭取戰(zhàn)天古國的支持,才會讓蕭沉到這里來。”
“說起來,我們恒沙古國就在司徒氏的邊上,趁著司徒氏元?dú)獯髠覀円灰?lián)合元氏,兩面夾擊,先將司徒氏滅掉?”少女問道。
“公主慎!”長袍老者急忙制止道,“我們此來,純粹是為了公主能夠拜入孤陣天尊門下,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們可不能插手。”
“我只是隨口說說,杜叔叔不必當(dāng)真。”恒沙古國的公主調(diào)皮地笑了下,旋即轉(zhuǎn)過了身,“這蕭沉總不出來,在這看著也無趣,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止恒沙古國的公主,許多圍觀的人都待不下去了,不管廖天澤如何譏諷、挑釁,蕭沉就是不出來。
幾個時辰下來,不少人都走了,又有新的人聽說了此事,前來看個熱鬧。
“這蕭沉,真是人如其名,很沉得住氣嘛。”衛(wèi)氏強(qiáng)者始終沒有離去,內(nèi)心頗為詫異,這廖天澤在那里瘋狂叫罵,蕭沉竟都閉門不出?
其他人或許會認(rèn)為蕭沉是畏懼,但三大脈的人都知道,這不是蕭沉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