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逃出秦漠飛的家的,來工作的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八點(diǎn)多了。曼麗也來了,看到我時臉色依然很不爽。
我沒心情去理會這些,換好裝就坐在角落里發(fā)呆,滿腦子都是秦漠飛。
我當(dāng)時推開他之后,他就沒有再對我怎么樣,還讓人送了一件女裝過來給我穿。而我難過的是被他挑起了往事,令我想起了那個不堪回首的夜和那個把我撕碎且在我體內(nèi)留下一顆種子的男人。
迄今為止,秦漠飛是第二個吻我的人,而第一次,就是那夜那該死的禽獸。他們兩個人都不是我愛的,甚至是討厭的。
讀書的時候,我一直渴望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會遇上一個愛我和我愛的男人。姑娘們見我情緒低落,都圍到了我的身邊。說起了有關(guān)于陳魁的事情,說他被打得住院了,看樣子沒個四五天是出不了院的。
昨夜里被欺負(fù)的姑娘們知道這消息都開心得很,只有我心事重重。從陳魁劣跡斑斑的歷史來看,他不太像是能咽得下氣的人,指不定他還回來找姑娘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