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辰還得在美國繼續(xù)他的學(xué)業(yè),由阿莎和陳越照顧他,我們倒也不擔(dān)心。最主要是,他必須要在這邊攻讀很多學(xué)科,以為將來繼承matthiola做準(zhǔn)備。
誠如秦漠飛所說,秦家的孩子,沒有哪一個會很輕松地度過這輩子,即便是我年幼的諾諾和兒,都可能會像他們一樣。
我們是凌晨兩點多到的東區(qū)國際機(jī)場,阿飛直接把中邦實業(yè)里員工上班的班車開了過來接我們。我還沒上車,就聽到車?yán)飩鱽砹四搪暷虤獾暮艉奥暋?
“媽媽,爸爸……”
一抬頭,我就看到兒趴在車窗上朝我們猛揮小手,圓潤的小臉笑得擠成了一團(tuán),唯一吸睛的就是她那和諾諾如出一轍的沖天辮,十分的有個性。
我莞爾一笑,走過去一把抱起了她,居然沉了不少了?!皟?,在家里有沒有聽話啊?”
“寶寶很聽話話哦!”她乖巧地點了點頭,湊到我臉上吧唧了一口,把她身邊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媽媽,給你吃!”
“這是什么???”
我拿起盒子打開一看,居然是我最愛的榴蓮酥,還熱乎著呢。我一打開,身后剛上車的秦漠飛和秦語她們都不約而同地捏住了鼻子,一臉嫌棄的樣子。
倒是兒吧唧了一下嘴巴,眼巴巴地看著盒子的榴蓮酥吐小舌頭。我故意拿起榴蓮酥作勢要咬,她趕緊吞咽了一下唾沫,小嘴微微長著。
“兒,是給媽媽吃的嗎?”我笑問道。
她糾結(jié)地點點頭,“嗯,媽媽吃,寶寶不吃,寶寶就看看?!?
“傻樣!”
我揉了揉兒的小腦袋,把榴蓮酥遞給了她。難得家里面有一個跟我志同道合喜歡吃榴蓮酥的人,我怎么著也要討好了啊。我回頭看了眼秦漠飛,他默默放下了捏手的鼻子,看向了窗外。
眼下魔都已經(jīng)入秋了,馬路兩邊的風(fēng)景樹已經(jīng)開始掉葉子了,唯有靠路燈邊上的枝椏還倔強(qiáng)地堅挺著,上面有幾片綠葉兒,我估計它們可能以為秋天還沒到。
一路上,阿飛把車開得很慢,我們可以就著昏暗的燈光看沿途的風(fēng)景,總感覺微微有些凄涼。
一年四季中,我最不喜歡秋季,這代表著繁華落盡,代表著一段時期的結(jié)束。但秦漠飛最喜歡這個氣節(jié),他說這代表著豐收,代表著希望。
途中,兒睡著了,小手緊緊揪著我衣角,睡得沒心沒肺的。我抱著她靠在秦漠飛的身邊,忽然想起了他說的給我一個驚喜,于是我問他驚喜是什么。
他轉(zhuǎn)頭親吻了我一下,但笑不語。
后邊兒秦語提醒我,“嫂子,在你人生中,最令你驚喜的是什么嘛?”
最驚喜的事兒?
我這輩子,除了嫁給秦漠飛之外,還有什么最驚喜的事兒呢?又他和孩子們的日子,我哪一天又不驚喜。
我轉(zhuǎn)頭蹭了蹭他的肩頭,小聲道,“漠飛,我回來了,以后每天早上醒來一看到你就是我的驚喜?!?
他笑了笑,把我摟在懷中緊抱著,“你就這點出息嗎?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準(zhǔn)備驚喜了?”
“人家才不要!”
我在想,他是否是要給我一場婚禮,畢竟我們倆的歲月中,最遺憾的就是這個。當(dāng)年的那場婚禮令我肝腸寸斷,所以我怕,他也怕了。
眼下,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呢?
我還要去接手matthiola公司,也不曉得程婉卿那邊是怎么個事情,她是否已經(jīng)放棄了這些。還有那莫名其妙橫空出世的毒品事件,是否也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
我抬頭看了秦漠飛一眼,又道,“漠飛,當(dāng)年我們拍的那些婚紗照呢,你都藏在哪里了?”
“那是我們最沉痛的回憶,不要那個了,重新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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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寶貝兒們的打賞,愛你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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