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鈺態(tài)度明確,我便不好多說什么了。
隨后,常歆神態(tài)堅韌許多,看向我問:“我能去椛家找她么?”
“我留給你范桀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nèi)缃竦奈恢梦也淮_定,你能不能去,我同樣不確定。”我如實回答。
再之后,我同吳金鑾等人離開了梁家。
我坐的車后排里就放著老秦頭的棺材。
吳金鑾和我同車,司機是另外一個先生。
路途上,吳金鑾卻沒有和我多語,他腿上放著厚厚一摞請柬,正在書寫。
我瞄了幾眼,內(nèi)里的內(nèi)容,正是他邀請某些先生赴會。
一路上走走停停,大約用了三天時間才趕到仙洞山。
隨后便是先生們抬棺上山,花費了一天半,才抵達原先天壽外觀,此刻算是雷平外觀的位置。
上一次來的時候,我還瞧見他們在山上鑿道頭,此刻那頭顱已經(jīng)完全竣工。
陽光映射在其頭臉上,熟悉的感覺滋生,居然是雷平道人的臉!?
看來金輪和神霄兩個孿僧,不……兩名老道,已經(jīng)去跪拜過雷平道人的尸身了。
道頭之下是新建的道觀,乍一看,這道觀的模樣,有些類似于道頭身下的半截身體。
上山過程中,我簡單和吳金鑾說過,新雷平道觀的來歷,吳金鑾倒也知曉不少,不過,他知道的只是天壽被殺,雷平新建。
畢竟,天壽道觀太大,惡名遠揚,他們被滅,陰陽界人人皆知。
就好比四規(guī)山大典發(fā)生的事情,一樣傳遍四方。
眾多陰陽先生,眼中都帶著震撼之色。
這地方對他們來說不但是第一次來很新奇,山體上鑿出道像,更是一番苦工。
“多地開山鑿佛窟,外來香火鼎盛,大多道觀深居山林,饒是有一些道洞,只是深藏著普通雕像,這道頭之嚴峻,令我等佩服。”有人由衷贊嘆欽佩。
這時,遠處有一些道士匆匆走來。
靠近我們之后,認出來了我,他們同樣喜上眉梢。
有人抱拳,有人雙手合合十,不過很快又滑稽的抱拳行禮,喊了我之后,又說貧道有禮了。
使得陰陽先生們面面相覷。
更后方再緩緩走來一人,我其實都認不出來,他是金輪還是神霄。
直至我近前后,那老道才抱拳:“顯神,有些時日不見了,呵呵,你看這些弟子們,習慣可否有些改變?貧道可否更像是個道人?”
“神霄道長。”我同樣拱手,道:“道長管教有方,潛移默化之下,大家都會轉(zhuǎn)變的。”
“金輪道長在正觀?”答話之余,我先切了一句正題。
“上次下山,他還沒回來,不過無傷大雅。”神霄的回答,讓我心頭微凜。
武陵失蹤,無論金輪失手得手,他都應(yīng)該回來才對。
人沒回來……那隱含的問題就更大了。
“這些先生?還有,這棺木?”神霄眼中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