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蹭蹭,不進去
傅時禮這句話百分百就是用來哄騙的謊,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就像是男人患上了煙癮一樣,是戒不掉的。
在舒適的臥室里,燈光似乎都感覺沒那么亮了。
姜瓷身體陷入柔軟的被褥里,感覺哪兒都很熱,白皙的肌膚溢著似有似無般的細汗,呼吸也帶輕喘,忍不住下意識地想去推開壓迫著她的男人。
傅時禮磨著她發絲間的女人香,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腦子里有著邪惡的意圖卻要披著偽善君子的皮,一步步循循善誘著懷里的女人,在她小巧的耳朵吹著濕燙的熱氣:“你指尖有沒有碰到我的皮帶?褲子里面的東西有點緊,幫我解開,嗯?”
姜瓷聽了臉紅心跳不止,滿腦子都是他那句話。
他修長有力的大手攥著她的細手腕,碰到了昂貴襯衫的布料,然后往下,嚇的姜瓷緊緊的用手抱住男人強健的腰身,聲音軟軟的:“不要?!?
傅時禮看著她怯怯的模樣,叫他停下又不可能了。
只好哄騙著讓步,嗓音低啞道:“那你幫我解開襯衫?”
姜瓷想了想,在潛意識里他的襯衫,完全沒有褲子來的危險。
男人的大手還松開了她手腕,肌膚上滾燙的氣息散開,那白皙的指尖輕輕碰到了深黑色的襯衫,上面的溫度和紐扣的冰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顆又一顆,領口松開露出胸膛結實的肌肉。
姜瓷仰著頭,烏黑發絲散亂在潔白枕頭上,小臉認真地給他脫衣服。
到底是年紀輕輕就被一個男人給哄騙了,以前沒有經歷過別的男人。
此刻,她完全是忘了脫掉衣服的男人,比穿衣服的男人更危險。
姜瓷傻乎乎的將傅時禮的襯衫紐扣都解開了,指尖偶爾會碰到他緊繃結實的肌肉,不敢多看一眼,就更別說往皮帶下看了。
傅時禮喉結很克制地上下滾動,低頭,目光深深地凝望住了女人好看的臉蛋,肌膚白的柔亮,只要害羞就很容易被看出來,就像現在,姜瓷脫完襯衫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只敢緊緊地閉上眼睛,細密的睫毛不斷地顫抖著,這般模樣讓傅時禮低笑起來。
他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卻也沒有嚇壞了孕婦的打算。
那薄唇帶著燙人的溫度,在她臉頰磨蹭了兩下,溫聲道:“別怕了,不弄你就是了?!?
姜瓷怕到沒有。
畢竟新婚這兩個多月,兩人每天晚上同床共枕,也親密了幾次,開始習慣了傅時禮的氣息了。
她就是想到了新婚夜,怕羞。
傅時禮伸長手臂扯過被子將她身體裹住,又下床去倒了杯涼水喝。
進行了一半,這都能克制著意志力去忍下。
姜瓷看著男人面料矜貴的襯衫敞開著,衣角也沒別進西裝褲里,給人有種近乎頹廢般的男性魅力,那俊美的臉龐在燈光下,神色緊繃更像是隱忍著什么。
不知為何,心底涌入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緒。
是心動嗎?
這是她二十七年來沒有體會過的,只能將這種心尖上的悸動歸于不知名的情緒。
傅時禮喝完水,也給她倒了半杯。
然后他修長的身軀坐在床沿,關了燈,只打開了一盞暖色臺燈。
姜瓷輕輕地抿了兩口,是他剛才用過的水杯。
清潤了干干的喉嚨,感覺很舒服。
安靜了會,她放下水杯,好奇地看著男人寬厚后背,咬著唇問:“你在干嘛?”
傅時禮解了皮帶,又響起一陣拉鏈聲。
姜瓷瞬間就睜起了漆黑柔軟的眼睛,她靠過去一點點,歪著腦袋瓜擱在男人肩膀上,就跟沒見過似的往下看。
傅時禮鼻息間的呼吸有些重,側首,炙熱的目光對視上女人的眼神。
一時間,尷尬幾許。
可是,姜瓷又克制不住自己該死的好奇心。
她紅著臉說:“我就看看?!?
“沒看過么?”傅時禮嗓音都是啞的。
姜瓷將自己額頭抵著男人的肩膀輕輕地蹭,用很小聲的音量說:“沒有……”看過現場真人版的啊。
傅時禮嗤笑了聲,當著她的面,扯開西裝褲拉鏈后,也沒避開。
女人都不怕看,他一個大男人怕什么被看?
姜瓷盯著那.物,又忍不住地去看傅時禮俊美的臉龐,一直以來都很想問,他這是不是猥瑣發育了?
從第一次時,姜瓷就嚴重地認知到這男人的尺.寸和他的臉是不協調的。
姜瓷滿腦袋亂想著,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幾乎目睹了全過程,感覺他身上男性氣息變得很濃烈,忍不住用鼻尖去蹭蹭傅時禮的肩膀。
“你以前……經常這樣放縱嗎?”她該死的好奇心又來了。
傅時禮深深地視線落在她輕顫的眼睫毛上,薄唇間低低地笑了:“不經常?!?
他也是身體健康的男性,有這方面紓解的欲,是很正常一件事卻沒到上癮的地步。何況,公司里高度的工作量,完全能讓男人消耗完精力。
而姜瓷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