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惱怒的說:“我叫蕭瀟,你送過我回家!”聽到她的話,我恍然大悟“對,你是蕭瀟,我記得你,你的眼睛特別大。你也上工大了?一年沒見你怎么變成這德行了?”她是以前被崔雷和我“教育”過的蕭瀟,一年不見,她比以前豐滿了不少,整個人的裝扮也變了,從尖尖小荷變成了富貴牡丹!
可能是她太漂亮的緣故,引得無數同學都不時地瞟向這里。蕭瀟用手掐著我胳膊,小聲的在我耳邊怒道:“你才德行呢!注意你的用詞,你能上工大我怎么就不能!”“對不起!你能、能!”我一邊躲著她的手,一邊說。
這時候課間休息結束,老師從外頭回來繼續講課,可能是坐在我旁邊的蕭瀟殺傷力太強,惹的老師后半節課不時地往我們這邊瞟。我一動不動的聽了節課,下課后累得我腰酸背痛。
看見老師離開教室,蕭瀟拽著我的袖子說:“你請我吃飯!”我甩開她的手“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嗎?我和你又不熟,憑什么請你吃飯?!?
她眨著眼睛看著我說:“慶祝咱倆久別重逢啊。”“別”我趕緊打斷她說“咱倆算上今天一共才見過三次面,誰跟你久別重逢!”她不以為意的說:“那就慶祝咱倆第三次見面,反正我吃定你了!”說完,她可能覺得話有些曖昧,于是推了我一下掩飾道“發什么愣啊!快走!”我不禁有些奇怪,怎么除了我姐,我見過的美女怎么就沒有一個好脾氣的呢?
蕭瀟拽著我來到學校外的一家飯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跑了幾步的關系,她的白晰的臉龐有些發紅。我們倆面對面的坐下,我問她:“吃什么?”“你請客,你說了算!”
我點點頭,沖服務員說:“兩根醬黃瓜,四個饅頭!”服務員忍著笑看向蕭瀟。她被我氣得小臉通紅,指著我說:“你、你沒誠意!”說完氣得轉過頭去不看我。
我重新跟服務員點了幾個菜。然后板著臉認真地對蕭瀟說:“飯不在乎吃什么,關鍵看和誰一起吃,跟你一起,醬黃瓜就饅頭也能吃出另一番風味兒?!?
聽了我的話,她轉過頭看著我問:“真的?”我點點頭,忍著笑說:“真的,你太像醬黃瓜了!”出乎我的意料,這次她沒有再對我張牙舞爪,而是靜靜的喝著身前的茶。
我有些無趣,只好收起笑容“生氣了?和你開玩笑的!”她抬起頭看著我問“葉子,你相信緣份嗎?”“壓根兒就沒有的東西,我相信那玩意兒干什么?”我想也不想的回答她“你不會是指咱們兩個吧?”她幫我倒了杯啤酒,一不發的看著我。
看她的樣子,我趕緊解釋說:“你說云洲才多大,咱倆能再見面也很正常,這是個概率問題,跟‘緣份’沒什么關系?!?
接下來,她就像突然沒電了似的,讓我這頓飯吃的索然無味。從蕭瀟平靜的講述中我才知道,她現在是會計系的大一新生,之前在學校已經看到過我幾次。因為這一年大家的變化很大,所以不敢認,直到今天老師點了我的名字,她才突然發現是我,接下來就發生了教室的一幕
回到宿舍,武尚告訴我說我姐姐打電話找我,讓我回來了給她打電話。電話打過去,姐姐告訴我地產公司注冊好了,我知道我可以行動了,和姐姐又閑聊了幾句,匆匆掛斷電話去找崔雷。
“我操!上大學就是不一樣,還學會喝咖啡了!”在一家叫“兩岸”的咖啡廳,崔雷坐在我對面,不耐煩的說“有事兒不能在電話里說??!你知道我多忙嗎?知道多少局長處長的等著我伺候呢!”
我瞥了他一眼“少跟我裝,是多少大妞等著伺候吧!”崔雷笑笑,小聲對我說“最近有朋友給我介紹一電影學院的女大學生,特有味?!?
“行啊雷子!檔次上去了,開始玩兒明星了!”我感嘆道“你悠著點,小心被她‘騙錢騙色’?!贝蘩椎靡獾卣f:“扯淡!借她個膽兒!她現在求我給她出錢拍戲呢,不敢耍什么‘花活’。”
“你要是有錢,你也支持支持革命老區的建設,你小樣兒一頓飯夠平山一個村子吃一年的!”我勸他說“別總把心思放女人身上!”崔雷撇撇嘴“你拉倒吧!我困難的時候誰,除了你們誰他媽幫我了,我在獨聯體就著涼水啃黑面包的時候誰支援我了!”
崔雷提到當年的酸楚,不想往下再說,轉而問我“把我叫出來什么事兒,不是讓我來這兒憶苦思甜吧?”我正了正神色說:“你幫我弄張市長的條子,我想貸點兒錢?!?
他不解的看著我問:“我給你不就行了,你貸款干什么?你缺錢花了!”“我整了個房地產公司,準備開發片地,缺錢!”我說“現在海南那邊房地產熱過了,該咱這兒了!”
崔雷想了想說:“我和保成哥商量商量,一人給你湊點,亮哥在深圳那邊剛開局,估計沒有富裕的!這不比從銀行借強多了,還他媽的得還利息!”
聽了他的話,我忽然想到一句電影對白:“我相信我朋友會做錯事,但是我不相信我朋友會做壞事”真正的朋友永遠不會問做某件事是為什么,只會問你需要什么。
我有點激動的看著他說:“我壓根兒就沒想還!”崔雷恍然大悟“得勒!我明白了,感情你是要空手套白狼?。⌒?,我一會兒就去找我舅!你等我消息!”
跟他講明白了貸款,兩人瞎聊了幾句,兩個人找地方喝了點酒,他把我送回了學校。告訴我兩天之內給我消息。
晚上回到宿舍,張崇文告訴我說“葉子,英語老師今天點名了,你又沒去,估計你期末成績玄了!”“你們沒幫我答到??!”我不在意的說“你們也太沒意氣了!”
武尚解釋說:“上英語課的教室太小,老師能聽出來?。 蔽易叩阶约旱淖雷优宰抡f“愛咋咋地!大不了補考唄!”他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張崇文拿著一個包裹遞給我“班長幫你領的!”
安大偉看我拆包裹,對我說道“葉子,你有空也到系里面去看看,這個包裹都在那放了一個星期了!”
打開包裹,一個裝滿紙鶴的玻璃瓶出現在我面前。武尚驚呼“千紙鶴!肯定是女孩兒寄的,葉子,是你在外國的‘筆友’吧,她肯定是看上你了!”
我把瓶子放到桌子上,拿起底下的那封信,看著比上次進步不少的署名“樸慧姬”搖頭苦笑。在武尚他們不解的眼光中,再次將信封點燃扔進垃圾桶。
張崇文搬著椅子湊過來,好奇的問:“葉子,你怎么老是不看信就燒了,這人是誰?。 蔽疫€沒回答,安大偉頭一次這么合群的插嘴道“肯定是葉子的初戀情人,結果放棄葉子去外國上學了,現在回頭又想來和他重修舊好!”
武尚肯定的點頭附和著,張崇文懷疑的問我“葉子,他們猜的對嗎?”“就算是吧,我不置可否的說。武尚剛想打聽內幕,就聽見有人敲門。
安大偉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剛要說話卻突然向雕像一樣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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