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呵,這聲音比我還嗲,你別告訴我門外是個爺們。”
沈墨:“……”
打臉就像龍卷風(fēng)。
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沈墨一時心情很復(fù)雜。
“那是趙叔給我和談笑安排的導(dǎo)游。”他說道。
“嗯~”白幼薇的語氣仍是輕飄飄的,“女導(dǎo)游帶你們看的風(fēng)景,當(dāng)然是最美的~”
這話有點歧義。
女導(dǎo)游帶他們看的風(fēng)景,是山呢,是水呢,還是別的什么呢?
沈墨跟她說不清,起身去開門。
走了兩步又停下,怕她陰陽怪氣的給人難堪,轉(zhuǎn)身捏住她的下巴,警告她:“一會兒別找事,知道嗎?”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帶著專制的嚴(yán)厲,被捏的地方也有點疼,但不知怎么,她心口那團(tuán)從早上七點悶到中午十一點的郁氣,突然就散了……
白幼薇看著沈墨的背影,若有所思:難道我是個m?
房門打開,外頭的女人二十幾歲,穿著一身休閑運動裝,普通人的長相,化了妝添幾分顏色,笑容開朗又添幾分親和力。
給人印象,不討厭。
“早上是我太粗心了,忘了提醒你們做好防曬,這天太熱,到了中午簡直沒法出門,我給你們帶了帽子、墨鏡,還有防曬霜。”
對方熱心腸的說了一大堆。
“不用,謝謝。”沈墨推辭。
年輕女人將一大包東西塞他懷里,笑道:“沈大哥別嫌這些東西是女人用的,大太陽下不分男女,防曬霜一定要涂的,要不晚上該難受了,曬傷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幼薇默默跟在沈墨后面,心想:這人可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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