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狹小的辦公室內.我被反手綁在椅子上.
林隊和三名小警察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我正待說話,林隊一個側身踢.狠狠地踢在我臉上,我的身體頓時失去了重心摔在水泥地上.
旁邊的警察把我沖地上揪起來,我整個人就像沙袋一樣.任憑他門的拳打腳踢.
剛才你的嘴不是很硬么,怎么,怎么現在不說話了?哈!說話呀!林隊學足了美國拳擊選手那一套,在屋里蹦蹦跳跳的揮拳,幫兇們則哈哈大笑林隊,給這小子玩點真工夫.
真工夫嘛嘿嘿.林隊笑著抖了抖右手,他輕輕將袖子挽到肘部,他的右臂潔白無暇,根本不像是一個男人的手,更像是一塊經過雕刻的白玉,在這塊白玉之內,我竟能隱約看到那些頭發絲般纖細的血管!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媽的,遇到高手了!看這架勢他至少練過五年以上的氣功!
喝!
砰!
唔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好象被人用巨石壓住了一般,無法呼吸,只能張著嘴,眼睜睜看著自己倒下.
大腦開始缺氧,我的意識也慢慢混亂了,就在我絕望的這一刻,有人將我扶起來,在我的背后狠狠踢了一腳.
咳!咳!一口濃黑血吐出,我發出哈哈哈的呼氣聲.
怎么樣錒小子在鬼門關轉一圈的感覺,是不是很爽?林隊大聲笑著
大約過了半分鐘,我才恢復正常,我問你那是什么功夫?
林隊吝嗇地用袖子蓋住了手臂,笑道這是林家氣功,打中后會令人窒息,如果不知道解救的辦法.被打中的人就死定樂.
站在他身旁的條子也防聲大笑這可是一個秘密噢除了我門幾個之外,其他知道這些秘密的人,都去下邊了.
那你們剛才為什么要救我?說話的時候,我開始摸索凳子上地鐵釘,這些凳子經過了時間的摧殘早就快散架子了,那些三寸長的鐵釘也都高高的凸出,只要我用點力,肯定能拔出來.
別誤會.我可沒想救你.只是覺得就這么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而且你要是死在辦公室我很難向上頭交差!
我笑著說那我真應該感謝你的上司了.
媽的.這些該死的鐵釘怎么還鑲的那么牢.
你是什么人?看樣子還會幾下功夫,聽他們說,我弟弟是被你一招打倒地,你姓什么.叫什么.
我姓曹.我說.
名字.
我哈哈大笑曹你媽!
你他媽地!林隊又是一拳甩在我臉上.
幸好他們沒有注意我雙手的動作.還有凳子后面的那一灘血.
我將鐵釘握在手中,大吼道媽地.你們打把,老子今天讓你們打,看你門還有什么能耐!有什么厲害的招數盡管使出來.老子接下了!
喲!小子,你脾氣還挺沖,來呀,把家伙拿過來.
好勒!
一個條子彎腰去開放資料的櫥柜,從里面掏出一個挺嚇人,也挺懷勾我幻想的玩意,那是一柄生了銹地榔頭!
哈哈那東西不是勞資以前玩地么.
握著榔頭的條子兩步跨到我面前林對,這小子還挺有意思,喂,小子,你知不知道南吳誰是用榔頭起家地?
我瞪大了眼睛裝白癡誰?
就是你老子我!榔頭帶著嗚嗚聲沖著我的臉砸來,這玩意不比刀劍兇狠,但比刀劍更殘忍,打在人身上只是青腫,可是卻能直接傷到筋骨,這一榔頭要是被他砸中我的半張臉就別要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手銬終于被打開了,在躲過榔頭攻擊地同時,我在林隊和另外兩個條子驚訝的表情中,將鐵釘深深軋進那人的眼中.
哇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