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舔我了,我知道你受傷了,現在就給你包扎哈。”
有了黑子的偷襲,三頭野狼很快就被狗子咬死。
但此時并沒有幫著狗蛋那邊,一個個搖著尾巴跑到陸永尚身邊,親昵的在陸永尚身上來回擦蹭。
黑子沒有流血,只是有些地方的毛被咬掉了。
但豆豆的下巴上卻有一道穿透性的咬痕。
陸永尚把獵狗當作家人一般,怎能不心疼豆豆。
特別是在心中的憋悶徹底發泄出去之后。
也發現剛剛的自己有點沖動了。
獵狗是需要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鍛煉。
但他不應該剛出手就干涉三條狗子的配合。
這就跟打籃球一樣,三人一組長時間的默契讓這個小組數一數二。
但一旦被其他人參與其中,不管那個人有多強,都會影響了默契。
這是陸永尚犯的錯。
不過,三條狗子一直在自己的保護下,這一次本事的劣勢也展露無疑。
那就是缺少真正的生死搏殺。
沒有受過傷的獵狗是不會成長的。
就像豆豆,曾經做為斗狗,只要開始戰斗,就完全不用腦子,不管身上的傷有多重,只要將對面的狗咬死才會罷手。
但現在的豆豆,不僅能夠和黑子配合。
甚至都開始在受了這點傷之后就開始撒嬌了。
誠然,以現在他的能力,幾乎可以在山里橫著走。
不過,打獵可不是這般輕松,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壓死的都是逞能的。
山里這般神秘,可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沒有家里的這幾條獵狗,他的實力也不能積攢的這般快。
“還要練呀!”
當然,這句話也包括已經快要將狼頭敲爛了的狗蛋。
一人一狼,就跟潑婦吵架罵街般撕扯了三分鐘。
終于結束了戰斗,以狗蛋身上的棉衣被狼崽子扯壞,但狼頭被敲爛的戰績,宣告狗蛋勝利。
“他娘的!原來野狼這么難纏。。。”
狗蛋氣喘吁吁,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
“那你咋不砍腰呢,手斧又不是夠不到。”陸永尚見到狗蛋這副模樣,嘴角抽搐。
“那不是不夠爽么?咋樣大哥,發泄完了舒服了?”
“還行,你去把狼皮都剝下來,這玩意還是暖和。”陸永尚給豆豆包扎起傷口,頭也沒抬的說道。
男人就是這般,根本不用矯情來矯情去,能將情緒發泄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還好他的身邊是弟弟而不是女人。
前世的他雖然沒結婚,但也見過不少當年的同事在家里苦悶的都要憋出病來了。
在鋼鐵廠干活,一身病痛無處訴說,為了完成任務瘋狂的壓榨身體的極限。
等回了家,還要照顧家庭老小,唯一想要喝一口放松一下,還要被媳婦管著。
他能夠這般放肆,還能獲得老弟和狗子的支持,已經很開心了。
“對了,公狼的狼牙都拔出來,這玩意也有用。”陸永尚想到后世又囑咐了一句。
“啊,哦知道了。”
狗蛋應了一聲,就開始行動起來。
不過,等到狗蛋將所有的狼尸體拉到一起之后,瞬間就發現了不對。
“那個!!”
“大哥,你快來!!好像跑了兩只狼,我之前分明數的是十一只,怎么就剩下就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