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記性!怕是要跟著吃槍子呀!!”
直到劉姨說到這,陳秋心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候可沒有什么未成年人保護法。
也沒有那么專業的量刑。
就像八三年之后的那次全國大范圍的打擊耍流氓罪。
只要有婦女去街道辦舉報有人對她耍流氓。
大概率是會直接抓走的!!
到底有沒有耍流氓根本不重要。
處罰輕一點的,就是去挖幾個月煤。
要是處罰嚴重則會直接吃槍子,根本沒有一點余地。
陸永尚不像狗蛋雙耳不聞窗外事的不斷吃劉姨做的晚飯。
當被陳秋心提起的時候,下意識地縮了縮頭。
不斷吐槽著,這時候說自己干嘛。
但是!
既然已經被陳秋心提到,陸永尚也好奇的問起了自己的疑惑。
“那個,被打傷的那家人是什么意思?”
“錢!就是要賠償,數量還不少,重點是那家人就是炸石場的工人。”
陸永尚聞,雙眸一亮。
別說,有過后世經驗的他,還真有一個主意。
只是這個主意不太光明!!
但絕對適用于這個年代。
“劉姨,你再吃點吧,別餓壞了身體,我看這事兒還是有解決的辦法的。”
幾人聞一愣。
接著就齊齊看向陸永尚。
不過,此時的陸永尚并不敢明說,而是講起了林業局的一個故事。
“劉姨,這事我感覺和林業局發生的一件事特別像,我跟你說說,你聽聽是不是這么回事。”
提到林業局,狗蛋也抬起了頭。
“以前林業局一個工人,家里的孩子上山偷木頭被意外壓斷了腿,原本這事就是自己的行為。
但,那個工人的條件一般,孩子腿斷了以后也不能養活自己,就不斷的去林業局鬧,說林業局看管不力。
林業局給出的解決辦法很簡單,就是可以讓那個孩子去林場打更,治療費也可以負責,
不過也就是這些了,但如果再鬧下去,一家人的工作就都沒有了。”
陸永尚說到這點到為止。
其實這種以勢壓人的方法,陸永尚并不想用。
但陳春來畢竟離自己關系更近一些。
他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而且這也不是個例,如果劉姨能夠聽懂,那自然更好。
陳春來的條件不錯,估計不僅能幫那個街溜子治療,還會負責相關的后續費用。
就算炸石場不給安排工作,那陳春來也能給這個小子負責到底了。
在這個連飯都吃不飽的年代,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了工作。
那家人不僅不會憤怒,還會真的感激陳春來一家人的。
畢竟,要是家里能給安排工作,那誰會當街溜子呢!
劉姨曾經畢竟是大家閨秀,見多識廣,腦子也好使。
“將炸石場拉進來,賠償,工作,只要他們不追究,就算去挖煤幾個月也能回來是吧。。。”
劉姨越說越激動,陳秋心這時候才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別,別看我,我就是講個故事,這些話我可沒說。。。。”
陸永尚急忙搖頭,這種明顯不是什么好事的情況可別將自己拉進去。
然而,殊不知,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多嘴。
再后來不僅讓他接手了炸石場,順便開了一個沙場。
身后還多了一個跟屁蟲,甚至比狗蛋還要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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