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你們這是咋的啦?”
就在父女倆抱頭痛苦的時候,東子領著刁月正好出現在附近。
這倒不是魔都太小。
而是他倆剛剛辦完事,想要出門溜達一下,結果兩個路癡徹底迷了路。
兩人衣著打扮和魔都格格不入。
本就臉皮薄的他們,可不像陸永尚那般毫無顧忌得四處打聽。
沒想到,在找所住的招待所時,竟然看到了火車上得父女。
“啊?我。。。你們,你們是火車上的!”
在路燈下,莊稼人打扮的父親,終于認清了兩人。
雖然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
不過在這個情況下,父女倆很難表現的很熱情。
“對呀張大爺,就是我們,你倆咋的啦,快起來地上涼,咱們去路邊說。”
東子急忙將張大爺扶起來。
刁月也走上前,幫著張家丫頭張寧一起收拾行李。
說是行李,也就是被褥和化肥袋子裝的衣服和食物。
“我...哎。”
等四人都坐在路邊,在東子不斷的詢問下,張大爺將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說實話,這里面還真沒有大城市瞧不起農村人的戲碼。
來到魔都之后,四處問路,到醫(yī)院檢查,一切都很順利。
這時候的魔都人冷漠是冷漠。
不過都因為遠超北方的忙碌。
只要開口問,能說的清楚。
還是有不少人愿意幫忙的。
只是在張大爺聽到神經性哮喘病得時候。
他也不聽醫(yī)生分析病因,講解病情。
神經兩個字深深地刺激到他。
這才在醫(yī)院大鬧一頓,被醫(yī)院趕了出來。
東子和刁月聽到這,神情一愣。
這個年代的哮喘雖不是那種傳染病。
但也歸結于不治之癥之一,很容易在呼吸不暢的時候救治不及時而直接過去。
至于神經性哮喘是什么,其實制藥廠出來的二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
跟張大爺解釋起來。
這就是一種疾病,跟精神病絕對不一樣。
農民淳樸,可能不相信外人。
不過在老鄉(xiāng)收到解釋下,還是明白過來。
“那你們晚上住哪?我倆送你過去呀?”
見父女倆好了一點,東子想要安置好兩人。
畢竟大晚上的,張寧長的也不錯,就在馬路上很容易遇到危險。
“我倆,我倆就在這對付一宿吧,明天還要再去看看,今天是我做錯了,明天好好求求他們,看能不能幫幫我們。”
“那怎么行!”刁月聽明白了兩人什么情況。
簡簡單點說,就是不舍得花錢,就連他們住的廠子安排的招待所。
他們住起來都很心疼。
要不是明天約好了與陸永尚見面。
他們也不能出來溜達。
這邊看著繁華,什么都有,買賣也不需要票。
但真的費錢呀!!
“這樣東子,你趕緊問問路,讓張大爺去我們那住!”
刁月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