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杜凡扔過來的筆,阿光遲疑了,他知道只要自己劃出自己幫會的勢力分布,自己肯定就完了。
看著阿光猶豫,杜凡手腕又是微微一動,阿光脖子上的傷口更大了,流出的鮮血也是多了起來。
可是不標出來,就是死,在死與活之間,阿光選擇了后者,他希望自己能夠活下去。
拿起筆,阿光就快速的在地圖上標了出來,嘴中說道:“我們火槍會,在西區(qū)的勢力主要分為……”
半個小時之后,杜凡拿著阿光已經(jīng)標好實力位置的地圖,對阿光說道:“以后不要在出現(xiàn)在滬市了,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說完就收回了,架在阿光脖子上的開山刀,說道:“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就是你的姐夫,想要報復的話,你去找他的吧!”
杜凡一揮手,就給就讓自己的小弟們,給阿光讓開了一條道路。
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凡,阿光就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快步的走出了夜總會,隨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讓手下的小弟把所有夜總會里面的小弟扔到馬路上之后,杜凡上了二樓,拿出手機就給白揚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杜凡就直接說道:“白揚,你讓流水的兄弟立刻盯著火槍會所有的場子,尤其是他們的兩個主要堂口,都要看仔細了,一會我會讓兄弟把地圖給你送過去,還有你告訴兄弟們,今晚大家可能還要在辛苦一晚上,如果累了就在車里睡會,安排兄弟在必經(jīng)之路上留下眼線!”
杜凡知道白揚可能會發(fā)問,不等白揚問,杜凡就說道:“我擔心今晚火槍會的人,還會打過來,希望是我多慮了!”
本來剛想發(fā)問的白揚,立刻把問題咽了回去,說道:“好,我知道怎么做!”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再次回到樓下的時候,地板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就連空氣中也是噴上的清新劑,可是如果仔細聞的話,還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找來一個小弟,把手里的地圖交給他后,杜凡就告訴了這名小弟,白揚他們的位置,囑咐這名小弟一定要小心。
待到小弟出去之后,杜凡對還站在大廳里等待的兄弟們,說道:“兄弟們,這個慶功酒,咱們可能就要到明天才能喝了,今晚可能大家還要辛苦一下,阿凡在這里給兄弟們道歉了!”
說完對著這些小弟,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些小弟聽到杜凡的話,尤其是看到杜凡的動作后,嚇的趕緊跳開,慌亂的說道:“凡哥,您別這樣,跟著你打仗,我們這些兄弟覺得爽快,只管動手就行,根本就沒有后顧之憂!”
“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這個說話的小弟,回過頭大聲的問道。
“是!”頓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傳進了杜凡的耳朵。
“好!”杜凡看著自己的這些弟兄如此的支持自己,也是熱血沸騰,說道:“兄弟們,只要咱們度過了今晚的危險期,明天晚上咱們就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不醉不歸!”那些小弟瞬間也是沸騰起來,一個個的扯著嗓子大聲的吆喝著。
杜凡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的作響,止住眾人的歡呼,杜凡吩咐道:“現(xiàn)在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咱們分兩撥,每一波一個小時,只要咱們堅持住了,明天這家場子就是咱們?nèi)A青的了,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有!”又是一聲十分熱烈的吶喊聲。
“好!”看著這群熱血的兄弟們,杜凡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十分激動。
由于距離天亮,只剩下兩個小時,所以杜凡也就沒有去跟隨著那些休息的兄弟前去睡覺,而是陪伴著那些守夜的兄弟們,一直聊著天。
時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的哄堂大笑,所有的小弟只覺得杜凡這個大哥沒有一點架子,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這讓這群小弟,對華青的歸屬感更重了。
“什么?”此時懷里正摟著一個女人睡覺的火槍會的幫主,聽到電話里面?zhèn)鱽淼南⒑螅苯泳瓢墒謾C扔在了墻上,摔了碎粉。
他懷中的女人,也是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給驚醒了,迷迷糊糊的摸著張達軟軟的身體,誘惑的說道:“達哥,干嘛生這么大的氣啊!”
正在氣頭的上的張達,本來想狠狠罵一句來著,可是感受到自己身體已經(jīng)漸漸的有了反應(yīng),就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寶貝,沒事,就是幾個手下搞砸了一點事情,睡吧!”
靠在張達懷中的女人,聽了張達的話,放下身來,撒嬌的說道:“達哥,現(xiàn)在人家睡不著了,想要嘛!”一邊說著,這個女人的手就在張達那已經(jīng)漸漸抬頭的身體上,勾引起來。
“你這個妖精!”張達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戰(zhàn)意盎然,一個翻身就壓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很快一聲聲的嬌喘就從這個女人的嘴中傳來出來。
“啊啊啊,噢噢噢!
杜凡他們此時根本就不知道本來針對他們的報復,被張達的一個女人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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