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范宇覺得謹(jǐn)慎一點沒什么關(guān)系,最起碼,謹(jǐn)慎不會導(dǎo)致社團的滅亡,他可不想跟斧頭幫一樣,一個錯誤決定讓趙南天的心血付諸東流。
“阿凡有時間嗎?”跟林秋月逛街逛累了,正在喝咖啡的杜凡,忽然接到小玉打來的電話,而且聽口氣怪怪的,就跟大難臨頭似得。
“跟你秋月姐在外面喝咖啡,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杜凡很少聽到小玉這種聲音,只有過一次,還是小時候的事,不說也罷。
“我……我爸來了!”
“什么!”杜凡喝到嘴里的咖啡一口吐出,咳嗽道:“姑奶奶你沒開玩笑吧?你是說你爸爸來滬市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那會給我發(fā)的信息!”十分鐘前,小玉接到她老爸的信息,說來滬市開會,正好看望一下小玉還有杜凡。
可小玉根本不敢讓老爸見到杜凡,以為在家過年的時候,小玉的老爸做了一個決定,并且讓小玉親口告訴杜凡,可小玉怎么可能說的出口,就一直沒說。
而且也故意跟杜凡疏遠了一點,可小玉發(fā)現(xiàn)這根本沒用,這不,小玉的老爹來了,小玉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完了,這次肯定露餡了。
“不對呀,我記得你爸很好啊,你干嘛嚇成這樣?”杜凡忽然回過味來,在他的印象中,小玉的老爸可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笑呵呵的,沒什么脾氣,每天沒小玉的媽媽欺負(fù)。
“我……”小玉想把實情告訴杜凡,可又說不出口,只能干著急,就連眼前的文件都沒心思看了,“阿凡,怎么辦呀,他一會就來了,就來了呀!”小玉急的直跺腳。
“到底怎么回事啊?”杜凡根本不知道到底因為什么才這樣,看了一眼林秋月,可林秋月也搖搖頭,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你快想想辦法呀,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他,不想見到他呀!”小玉都快哭了,這要是被杜凡知道實情,小玉撞死的心都有了。
“你說什么呢!他是你爸!你不能不見!”杜凡忽的一下變的嚴(yán)厲無比!“趕緊說什么事,要不然我真幫不上你!”
“我!”小玉真的開不了口,別看小玉經(jīng)常欺負(fù)杜凡,可到了這種事情上,小玉終究是個女孩子,“你電話給秋月姐,我要請假!”
“怎么啦小玉?”揭過電話,林秋月關(guān)心的說道。
“秋月姐,我要請假,我爸爸要來,而且你能不能把臭阿凡讓給我?guī)滋欤课野职忠蚕胍娝 边P的手,攥得緊緊的,小玉不想被林秋月聽出什么別的意思。
似乎是感覺到小玉的糾結(jié),林秋月笑了笑,無所謂道:“當(dāng)然沒問題,你倆一起長大的,叔叔見他沒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相親!”
“啪!”一聽到相親這兩個字,小玉手中的中性筆,直接被小玉捏斷,慌亂道:“是,不是相親,只是見見面而已,秋月姐,那就這么說定了啊!”
“嗯,你處理完手上的事,直接走就好了,不用假條!凡一會就去機場!”林秋月特批小玉這次可以不用假條,換個方法來說就是曠工。
掛斷電話的小玉,看著桌上的文件,一直在發(fā)呆,“怎么辦啊!”一想起老爸跟杜凡在一起,杜凡的得知真相時的表情,小玉現(xiàn)在真想一頭撞死。
“不喝了!”看到奶茶,小玉此時也沒了心情,“佛祖爺爺,到底我該怎么辦啊,你告訴我好不好?”
想不出辦法的小玉,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杜凡送給他彌勒佛上,可這佛祖只是保平安的,根本就不會說話,可疾病亂投醫(yī)的小玉,根本沒想這些。
下午四點整,飛機準(zhǔn)時降落,一位穿著經(jīng)過精心修剪過的西服的男子出現(xiàn)在機場,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容,那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特別安心,眼中的身材奪目光輝。
如果細(xì)看的話,就能看出,這人跟小玉有些相似,沒錯這人就是小玉的老爸,修國成,從小看著杜凡長大的修國成。
“也不知道這丫頭半年過的咋樣!”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修國成嘀咕一句,就在機場大廳尋找小玉的身影。
“阿凡怎么辦呀?”此時的小玉跟杜凡藏在柱子后面,偷偷看著正在四處張望的老爸,猶豫著要不要現(xiàn)在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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