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女的游戲無非是那點你情我愿的小曖昧。舒榒駑襻就像貓兒追老鼠,追到了,未必是為了填飽肚子,還有可能只是作為把玩的玩具而已,只可惜,不見得每一只貓兒都有運氣碰到一直傻老鼠。
林
接過小白的電話,林才知道,原來今天是隆盛的周年慶典。怪不得主編如此重視。提起林的主編,倒真是一朵奇葩,岳傾巖,二十八九,長相雖文弱些可是筆鋒卻十分犀利,剛畢業時就已經是小有名氣的報業新秀了,也許是做得久了,更向往自由些。所以就接手了這家雜志社,在他接手之前,雜志社就已經小有名氣了,加上他的加盟。更是錦上添花,也聽說岳傾巖家里很有實力,但是,林在雜志社工作了兩年,還沒發現他有什么公子脾氣。對員工到也體貼,這不,連禮服都準備好了。
林回到家里,先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放松了一下,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打開禮服的禮盒,一條銀色低胸晚禮服出現在眼前,禮服手感滑膩,做工精致,尤其是右肩上的一串流蘇,直直垂在胸前,鎖骨在流蘇下面若隱若現,簡單卻不失華美,裙子下擺仿佛不規則的任意拼接,可是穿在林身上,卻如同美人魚般嬌俏性感。林把海藻般的長發隨意的用手挽了個松垮垮的發髻,鬢間的幾縷碎發更襯得那張清冷卻美艷的臉更加迷人。快速的給自己花了個淡妝,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林笑了笑。看不出,岳傾巖還挺會挑衣服的。
林和岳傾巖到達時,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齊了。酒會辦在一家私人會所,大廳里金碧輝煌。不愧是一場社交的晚宴。跟隨著岳傾巖,林見到了這場酒會的東道主費董,費董中等身材,不過長相倒是和善,只是一雙眼睛透漏出商人獨有的智慧,見到岳傾巖走過來,費董笑得很慈善,
“傾巖來了,你能來費叔叔很高興啊”
“費叔叔這是哪里的話,周年慶我豈有不來之禮,家父讓我帶他向費叔叔問好”
“呵呵,真是好久沒見到你爸爸了,下次他來s市。我一定要和他好好切磋切磋”
聽著他們的談話,林覺得,雖然費董說話平易近人,但是還是覺得這種對話毫無真誠和感情而,正當林走神時,就聽見費董說:“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們雜志社的資深編輯,林,今天帶她過來,也當是長長見識”
“哦哦,林小姐看上去就是才女,哈哈,不愧是做文字工作的”
林疲于應付這樣的場合,只是回以微笑。以示尊重,又寒暄了幾句,接過侍者的酒,三個人象征性的碰了下杯,費董就離開了。許是看出了林的疲憊,岳傾巖吩咐林隨便轉轉,自己就繼續和其他人應承著。
既然主編如此善解人意,林也懶得在這光籌交錯間呆著假面具笑到嘴角抽筋。這間會所的裝修風格更傾向于江南水鄉的感覺,剛剛進來時林就覺得很喜歡。走出大廳,沿著小路向前,院子里自是一派小橋流水人家的景象,林輕提裙角,走到小橋的一側,看流水潺潺。心情格外舒暢,不自覺的,嘴角微微上揚。真的該找時間去趟揚州,江浙一帶。看著時間,再不回去主編找不到該發威了,林就快步往回走,小路上都是鵝卵石子,可憐林穿著高跟鞋,左腳突然一滑,身體后傾,一瞬間林閉上眼睛,等待著大地母親的懷抱,可是,突然感覺兩只胳膊背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抓住,林慌忙側過頭,許是兩個人挨得太緊了,林這一側頭,冰涼的唇就輕輕地擦過了身邊人的臉頰,兩個人都愣了,這時林才看清,對面的人竟然是消失了好久沈易南。饒是沈易南般沉著,可是想起剛才那一幕,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兩只眼睛看著對面臉頰微紅還在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似是想要把她看穿。
門口岳傾巖的聲音打破這微微尷尬的環境:“林?我們該走了”
或許是沈易南背對著岳傾巖,岳傾巖沒有到注意他。只是叫了聲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