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導(dǎo)和車制片自從昨晚被關(guān)進來,剛開始確實嚇壞了。
可一夜過去了,這些人并未對他們做什么。
他們便料定這些人只是嚇唬嚇唬他們,畢竟在京圈他們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誰敢輕易動他們?
而且京圈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幾乎都認識。
不敢說都能說上話,在娛樂圈利益關(guān)系盤綜錯雜,還是能換來幾分薄面。
可眼前這個男人,他們根本沒見過。
就算手底下有一些打手又如何?
估摸就是裝裝樣子。
“我告訴你,昨天的餐廳是京都顧家的地盤,你敢在顧家地盤鬧事抓走我們,不怕顧少找你麻煩!”于導(dǎo)搬出顧瑾晨。
京都顧家是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和京都頂級豪門安家是世交,在京都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于導(dǎo)以為搬出顧瑾晨,會震懾住安慕洲。
結(jié)果安慕洲根本不帶怕的,不屑又嘲諷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完全沒把于導(dǎo)的話放在心上。
他掃了一眼鐵籠,沒有看到沈宛藝,詢問看向魏明。
魏明當(dāng)即筆直站好,恭敬回道,“畢竟是沈小姐的親妹妹!我怕沈小姐不忍心?!?
安慕洲微微點頭,算是贊許魏明考慮周到。
她們姐妹之間的恩怨,還是她們姐妹自行處理吧!
至于外人……
安慕洲冷冽的寒眸猛地射向籠子里的倆人。
那眼神陰惻可怖,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兩個任人宰割的牛馬。
他緩慢踱步到鐵籠前,看著車制片赤條著上身,滿身干涸的血跡,脖頸上的傷口皮肉外翻,紅腫一大片。
雖已不似昨夜那般血流如注,依舊往外溢著血水。
“傷得不輕呢!”安慕洲輕緩開口。
車制片抓著鐵欄桿,嘴唇都是泛白的。
幸好他夠胖,不然換成瘦一點的人只怕已經(jīng)失血過多昏厥。
“我要去醫(yī)院,快點送我去醫(yī)院!”車制片心里雖怕,嘴上卻是硬氣。
并在心里發(fā)狠,別讓他出去,否則一定讓這貨生不如死。
安慕洲抬了抬手,當(dāng)即有人送上一個托盤。
托盤上都是醫(yī)用器具,有手套,手術(shù)刀,還有縫合線。
安慕洲一邊戴手套,一邊道,“不用那么麻煩,我就是醫(yī)生!縫合傷口我在行!”
車制片看到安慕洲拿起鋒利的長針,燈火下鋒芒乍現(xiàn),嚇得肥胖的身體顫了又顫。
“你……你想干什么?”
兩名保鏢上前,打開籠子,一左一右將車制片從籠子里拖出來。
車制片不住掙扎,大聲喊叫,“我要告你們!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想干嘛!”
他這回是真的怕了,聲音末尾都是哆嗦的。
安慕洲一步一步逼近車制片,“千萬不要亂動,縫錯了還要重新縫,只會更痛。”
“啊!我不要!住手!放開我!”車制片拼力掙扎,還是被保鏢按在椅子上,固定住他的頭,不讓他亂動。
安慕洲帶上口罩,拿著鋒利的長針,微微俯身。
車制片看著不住靠近自己的長針,眼珠子瞪得只剩白眼仁,絕望地問,“麻藥呢?”
哪怕給他打一針麻藥也行啊。
安慕洲冷笑,“麻藥?你也配?”
一針下去,密室里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于導(dǎo)在籠子里已嚇得瑟瑟發(fā)抖,“你……你,你不怕得罪我們?”
“我警告你,你最好住手!”于導(dǎo)想起什么,又連忙道,“你想要錢是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