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的豬頭臉驟然變色,蹭地從輪椅站起來,一陣暈眩,又跌回輪椅里。
“沈蔓西,你居然錄音,你想干什么!”
沈蔓西微微俯身,對輪椅上的季默居高臨下道。
“昨晚你為何被打,你我心里都清楚!如果你息事寧人,你的醫(yī)藥費(fèi)我全包!可若你想送安醫(yī)生去坐牢,我會讓這里面的錄音出現(xiàn)在安家和盛夏面前!”
“讓他們好好看清楚,安家未來的女婿只是想利用安家的權(quán)勢上位!看安家還會不會讓你做他們的女婿!沒了安家做靠山,你就只能是一灘任人踐踏的爛泥。”
季默氣得身子都在發(fā)抖,全然沒了剛剛志得意滿的神氣,“沈蔓西,你算計我。你都是騙我的!”
“沒錯!你這種心術(shù)不正,自私自利的人,我怎么可能再回到你身邊?三年前我眼瞎一次,難道還要再瞎一次嗎?”
沈蔓西看著季默的眼神冰冷無溫,讓季默的脊背泛起一陣寒意。
他搖著頭,不敢置信地望著沈蔓西,“不會的,怎么可能?”
他伸手來拉沈蔓西的手,被沈蔓西嫌惡避開。
“蔓西,你還是愛我的!你怎么可能如此殘忍對我?”
“季默,不要再演戲了!如何選擇,快點(diǎn)做決定!”
沈蔓西現(xiàn)在和季默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
池玥見季默完全敗下陣來,沖到沈蔓西面前,怒聲道。
“你居然錄音,這是違規(guī)的!你這是威脅恐嚇,我要告你。”
“好啊!你大可去告!警方那里也有季默剛剛說的那些話的監(jiān)控視頻,警方看到安家的未來女婿對安家諸多算計,還敢插手此事?不怕事后被安家算賬?”
沈蔓西知道,季默膽敢如此張揚(yáng),無非是仗著有安家做靠山。
得意忘形之下,說出了心里的真心話,他比誰都怕這些東西落入安家人手里。
“沈蔓西,默才是受害者,他傷得這么重,難道你們一點(diǎn)責(zé)任不負(fù)嗎?”池玥道。
“負(fù)責(zé)?”沈蔓西好笑道,“他咎由自取,罪有應(yīng)得!”
愛尚酒吧。
曹晶盈剛來上班,就被經(jīng)理叫去了一間包廂。
于兆坐在包廂里,身邊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曹晶盈見于兆穿著氣質(zhì)不像普通人,趕忙擠出燦爛笑容,扭著纖腰走過去。
還不等她一屁股坐到于兆身邊,一旁的保鏢一把擰住曹晶盈的手臂,痛得她嬌聲大叫。
“好痛!你們想干什么?”
于兆翹著二郎腿,“你昨晚拍攝的視頻呢?”
“什么視頻?”
“不說實(shí)話是吧!”于兆站起來,一把扼住曹晶盈的脖頸,“季默被打的全視頻,給我找出來,立刻給我,我勸你最好聽話,我的耐心不太好。”
曹晶盈被掐得快要窒息了,渾身都在發(fā)抖,聲音都是哆嗦的。
“你……你是什么人?你要那段視頻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只管把視頻給我,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對你這張還算有點(diǎn)姿色的臉蛋做點(diǎn)什么。”
于兆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用刀背劃著曹晶盈的臉。
曹晶盈嚇得臉色雪白,趕緊搬出顧瑾晨做護(hù)身符。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顧瑾晨的女朋友!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整個酒吧誰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們敢得罪我,不怕顧少報復(fù)你們。”
于兆絲毫不帶怕的,低聲笑起來,“顧少是吧!呵呵。”
于兆拿出手機(jī),撥通顧瑾晨的電話,點(diǎn)開免提。
“顧少,我奉少爺?shù)拿钫乙粋€叫曹晶盈的女人要點(diǎn)東西,她說是你的女朋友。”
“什么曹晶盈?”顧瑾晨反應(yīng)了一下,想起來是誰,不耐煩道,“我和她已經(jīng)分手了,沒關(guān)系了!隨你處置!”
顧瑾晨一把掛了電話。
于兆看向曹晶盈,“原來已經(jīng)分手了!”
曹晶盈嚇得腿都軟了,趕緊拿出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