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悶哼一聲,“誰幫你站臺?你是誰,你自己現身,比誰站臺都好使!”
“爺爺不去的話,我可告訴父親,您已經能出院了,不想參加親孫女的婚禮。”
“你!”老爺子翻身坐起來,氣惱指著安慕洲,“不去不去,我還要去釣魚!你們的事,誰都別來煩我。”
這時,安慕洲的手機響了,是魏明的來電。
安慕洲把沈蔓西在七樓走廊打電話的監控視頻發給魏明,讓他整理出來沈蔓西的對話記錄。
從沈蔓西的對話記錄里,能分析出來的信息量很少,但沈蔓西那一句,我母親和安夫人有什么仇怨,引起了安慕洲的注意。
能讓沈蔓西和施導談話后,情緒沉重,難道和宋怡君的死有關?
沈蔓西又問母親和宋怡君是否有仇怨,莫不是懷疑宋怡君的死和母親有關?
這樣的話誤會可就大了。
施導這老頭是真能添亂啊!
安慕洲是宋怡君之死的親歷者,當時宋怡君說不要告訴沈蔓西,到底有何深意?
還是說,宋怡君當時以為他看見了什么?
如果宋怡君的死另有隱情,那么害死宋怡君的人到底是誰?
他們有何深仇大恨,要置宋怡君于死地?
安慕洲道,“你去找一下當初調查宋怡君之死的警察,我要當年詳細的卷宗!”
安慕洲掛了魏明的電話,于兆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以為又是袁澤易接近沈蔓西,安慕洲的臉色難看極了。
正要對于兆說,開除袁澤易,就聽見于兆在電話里說。
“少爺,可以收網了,盛冬冬欠我們賭場三個億,已經還不起了!”
安慕洲的眼底閃過一道暗芒,“好,帶他去22號。”
安慕洲離開醫院,開著黑色的車子,很快融入到黑夜里。
盛冬冬被兩名保鏢,扭送到22號的地下室。
于兆上前,一把扯下盛冬冬頭上套著的黑布。
地下室里光線昏暗,只在頭頂上亮著一盞昏黃的燈,還是刺得盛冬冬睜不開眼。
他捂住眼睛緩了一陣,慌張環顧四周,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看到附近有一個大鐵籠子,里面充斥著刺鼻消毒水的味道,不禁渾身打顫。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你們要干什么?”
盛冬冬看向黑暗里,那里坐著一道人影,仿佛蟄伏在黑暗里的吃人惡魔,讓人遍體生寒。
雖然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他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大佬。
盛冬冬對安慕洲吼道,“你知道我姐姐是誰嗎?安家大小姐,我們家對安家大小姐有救命之恩,養育她多年,不就是區區三個億,我還還不起嗎?”
“只要你們放我走,我去和我姐姐要!很快就能還給你們!”
安慕洲坐在椅子上,一不發,冷銳的眸子猶如盯上獵物的鷹隼,一眼不眨地盯著盛冬冬。
盛冬冬害怕了,哆嗦著身體勾著腰,“我發誓,我一定把欠的錢還清!我可以按手印,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連本帶利還上。”
安慕洲修長的手指微微一動,于兆會意,沖上前一腳將盛冬冬踹翻在地。
盛冬冬痛得半天站不起來,抱著肚子來回翻滾。
于兆俯身,一把揪住盛冬冬的衣領,兇狠道。
“據我所知,安家已經和你們家簽了合同,一筆給足你們家一大筆錢,怎么可能幫你還賭債!你當安家是提款機嗎?你去要就給你?”
盛冬冬用力吞著喉口腥甜,雙手合十,哭聲哀求。
“我發誓,只要我去要,我姐一定給我!求你,通融通融,再給我幾天時間!我肯定把賭債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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