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了一晚上,也還是沒想出來,要怎么才能解決掉胡三這家伙。
如果我直接出手,找個胡三落單的機會,將這家伙打死或打殘,倒是不難。
可如果我真這么做了,那我也肯定要坐牢。
我不是慫,而是因為我現在是家里的頂梁柱。
我爸媽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我爸更是斷了兩條腿,連床都下不了。妹妹下半年也要上大學了,需要更多的學費。
如果我坐牢了,父母和妹妹便沒人管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選擇這個方案。
既然不能直接動手,那便只能想辦法找個比胡三實力更強的大混混,然后借他的手,將胡三干掉。
我雖然恨不能馬上就幫衛欣怡,將那一千萬的公司股份拿回來。但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要想讓胡大鵬將吃進嘴里的肉再吐出來,就必須要先解決這個胡三。
早上起床,我本想找謝思璇問問,看她認不認識比胡三更有實力的大混混。可衛欣怡卻一大早便拉著我去醫院做檢查。
雖然我說我沒事,但衛欣怡卻不放心。
昨晚我被胡三打得吐了血,衛欣怡也是看到的。不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衛欣怡根本不能安心。
看到檢查報告顯示,我除了有點缺鈣,其他方面都很正常,衛欣怡這才放心。
不過,她還是給我買了幾瓶鈣片,又買了幾箱牛奶,叮囑我每天都要按時吃。
將衛欣怡送去單位,我們回到俱樂部。
來到謝思璇的辦公室,我馬上問謝思璇。
“璇姐,你知道那個胡三是什么情況嗎?”
謝思璇已經聽衛欣怡講過昨晚的事。聽我問起胡三,謝思璇馬上道:“我已經打電話查過這個胡三。
這家伙跟胡大鵬是一個村出來的,目前在城南這邊開著兩家棋牌室,手底下養著二十幾個小弟。
我那朋友講,這只是胡三表面的生意,他其實真正的收入,主要是向周圍的店鋪收治安費。”
我有些不解。
“胡三這家伙又不是警察,收哪門子治安費?”
謝思璇笑起來。
“治安費,只是換個說法。實際上就是保護費。
如果哪家店主不肯交錢,他就會派幾個小弟到店里搗亂,攪得人家生意都不好做。
最終人家老板只能花錢消災。”
說到這兒,謝思璇恨恨道:“胡三這家伙十分狡猾。雖然他做的是沒本錢生意,但他做事很有分寸,一般不會鬧大。每家店他一個月也就收人家幾百塊。
那些店主也沒人為這點錢去報警。
另外,這家伙在警局也有關系。搞得我想找人抓他,都沒理由。”
我趁機道:“璇姐,不能走白道,咱們能不能換個思路?你有沒有認識的江湖大佬?”
謝思璇馬上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是說,找個比胡三實力更強的大混混,把他給收拾了?”
我輕輕點頭。
謝思璇有些為難。
“我在這方面沒有人脈。我們家做的都是正經生意,并不認識這些道上的人。不過,我可以托人幫忙打聽一下。
你說得對,惡人就得惡人磨!
想要收拾胡三,咱們最好還是借道上他那些同行的手。”
我又想起一件事。
“璇姐,我昨晚聽衛姐跟胡大鵬說起什么陶家,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胡大鵬要向陶家交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