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小娘子偏偏在這種時候沐浴,我看,莫不是私藏了什么賊人,怕我們皇極衛(wèi)檢查吧?”
為首的那個皇極衛(wèi),說話的時候,甚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從正面,沖著側(cè)房屏風(fēng)后邊走去。
他打了手勢。
“你們幾個,從兩邊還有屏風(fēng)那邊包抄,千萬不能讓那賊人逃走!”
黎水抱著肩膀,縮在水里,大喊。
“你們不要過來啊!”
“我真的只是在藥浴,修行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問題,無法療傷,只能用此法。我這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怎么會有賊人呢?”
“諸位皇極衛(wèi)大人,還請不要過來,你們?nèi)粢^來,小女子可就喊了!”
黎水完全埋在水里,甚至還用她的身體,把李悟給徹底擋了起來。
但是,她那些話,仿佛讓那些人更興奮了。
為首那人笑著說。
“小娘子,剛好我們幾個,擅長一些療傷之法,不如,就讓我們幾個,幫你好好地治一治,如何?”
旁邊包抄過去的那幾個人,也都興奮到直舔舌頭,一個比一個激動,似乎誰都沒想到,搜查的時候,居然能撞見這種好事。
還有人說。
“你隨便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回答的。”
“那賊人李悟,用了瞬移符逃走了,不管誰的房間,都可能是李悟的藏身之地。小娘子你如此可疑,不讓我們過去,看來,他定藏在你這里!”
黎水知道,這些人不可能知道李悟在這兒。
他們只是在拿著這個做借口,想要非禮于她。
黎水咬牙,怒道。
“你們?nèi)粼龠@樣,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為首那皇極衛(wèi)笑著說。
“哎喲,還有脾氣了。”
“你倒是讓我看看,你如何個不客氣之法?”
黎水知道,不能殺了這些皇極衛(wèi),一旦殺了,就會打草驚蛇,但是,調(diào)動出一些蠱蟲,去嚇唬嚇唬這些皇極衛(wèi)還是可以的。
她抬眼,看向那個為首的皇極衛(wèi),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一只手。
纖細(xì)白皙的玉手,讓那幾個皇極衛(wèi),看得挪不開眼睛。
但就在他們準(zhǔn)備沖過去,握住那只手的時候,忽然間,她的手上,還有下邊的水里,爬出來了一些黑色的蟲子,全都是各種毒蟲,花蛇蝎子蚰蜒之類的,這使得,那幾個人頓時頭皮發(fā)麻。
為首那皇極衛(wèi)也看到,旁邊放著的一些銀飾,他不由地道。
“這女子,竟是苗疆蠱女!”
黎水盯著他們,手指從一條花蛇上掠過,張口露出兇相,她問他們。
“還要來嗎?”
那幾個人顯然已經(jīng)沒了興趣,但偏偏就在這時候,黎水臉色猛然一變,她掌控的那些蟲子,竟一下子都化成煙塵,全部消失了。
她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一下子,軟弱無力,眼神迷離,就要暈倒。
本來那幾個皇極衛(wèi)都想要走了,但忽然看到這一幕,他們?nèi)纪W×四_步。
為首那皇極衛(wèi)的臉上,又一次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他道。
“看來,她是真的受傷了。”
“方才那些,不過是蠱女的幻術(shù)而已,你們幾個,都還沒有嘗過,這樣女子的味道吧?”
幾個人去而復(fù)返,立即圍到了黎水的旁邊。
黎水咬牙,想要保持清醒,想要調(diào)出蠱蟲趕走這些人,但是,她已經(jīng)動不了了。
“為什么……偏偏在這時候,發(fā)作……”
黎水自語,面色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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