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最新章節
顏鴛鴦上完周五一早的課,正收拾東西準備往圖書館趕,就接到那個不算熟悉的電話。是那個人的下屬打來的。問她下午有沒有時間。她有些猶豫。想了幾秒道:
“我下午還有課的。晚上行不行?”
電話那端沒了聲音,估摸著是跟那人匯報了。沒等片刻,那邊又說了話:
“晚上不行,老板得上飛機。今天不行就算了。下次再說。”
顏鴛鴦抿了抿唇,站在教學樓的廊道上無意識地四處看著。腳尖轉過來又轉過去。有些尷尬地出聲道:
“行吧。下午就下午。別太早過來。晚一些。我上節課再走。”
那頭應了聲,說還是在校門外左轉的小道上等她。
顏鴛鴦掛斷了電話,就背了包往寢室趕。同寢的人都不在,她打開自己的小衣柜,胡亂地翻出幾件還算鮮艷的衣服。往身上比比,煩躁地放下。又走到門后的鏡子前,前后照了照。深灰色的寬松衛衣下套了條淡藍的漸變牛仔褲。腳下的板鞋穿了快一周了。臉上干干的。被風吹得又紅又糙。她忽然轉身,朝自己床邊走去。整個身子蹲下來,伏在地上往床下的角落里摸。很快又拖出一大一小的兩個紙箱子。箱子里頭是一雙裸色的高跟,幾個包和幾件布料稀少的禮裙。禮裙底下還有幾套未拆開的內衣。她隨手拿了一套,鎖了門,拉上屋里的窗簾,很快脫了衛衣和牛仔褲,換下自己身上那件膚色的光面罩杯,套了一身新的黑色蕾絲。
明顯感覺尺寸不對,她將那兩團柔軟往里擠了擠,全塞進三分之二的罩杯里。內褲也有些勒。夾著那個地方難受得緊。她又站在鏡子前,瞧見自己胸前的那兩個東西被托得又滿又挺。身下兩瓣臀卻涼颼颼的露在外頭,布料少的甚至都不用脫。她看著自己近乎透明的三角地,忽得就想起他手指的樣子。有些粗。有些磨。摸下面的話老覺得癢。摳進去的時候也總要適應一下。抽起來卻快得能讓她尖叫。她忽得一陣臉紅,為這種放蕩的回想心驚肉跳。撫著臉深呼一口氣,顏鴛鴦快速地套上之前的衛衣,看了眼箱子里頭的東西。把鞋子和包通通放回去。索性牛仔褲就不穿了。坐回凳子拉開自己的抽屜,拿了腮紅,粉底,眼線筆。
頓了片刻又將他們全數收回去。徑直去寢室外的衛生間洗了臉。只涂了隔離,上了些近乎透明的唇彩。氣色看起來好得多了。便急忙轉身將周末要帶回的衣服書本全數塞進自己的雙肩包里,出了寢室就往食堂趕。
匆匆吃了飯,又背了那個大包回了教學樓。
第一節課上到一半,她便從小教室的后門逃了出來。
等到那輛熟悉的車子遠遠開來,她已經在那條約好的馬路上站了足足半小時了美人教主寵田妻最新章節。接她的還是那個司機。對她倒是很客氣。幫著拎了包,又替她開了門。話也從來不會多。
其實她還是有些抱怨的。所以難得多嘴了一句:
“怎么這么久。都等半天了。”
那司機發動車子,平聲解釋道:
“老板講你四十分下課,讓我提前十分鐘到。也不知你出來那么早。”
靜了幾秒。
她繼續卷玩著包上的那根帶子。
忽然就笑了。
到了酒店,司機按慣例將房卡交給她。房號沒有變,顏鴛鴦自己坐了車庫的電梯上去。
刷卡進屋,還是之前的全景套房。再晚些的話,可以透過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的華燈初上。當然相較于他們而明顯有些多余,她站在窗前發了會兒呆,很快放下包,然后脫衣洗澡。她的動作很快,只吹發花了些功夫。那人倒是給足了“準備”時間。等她套著浴袍鉆進被子,都沒過來。
顏鴛鴦索性就坐在床頭拿了遙控開電視。等門外的鈴聲響起來,她的電影也已經看了一小半。
顏鴛鴦從被子里懶懶地爬起來給他開門,等得快沒了脾氣也不愿多說一句。更多時候,他比她更
惜字如金,進來了,還在跟人電話,也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指挑開她浴袍的一邊,露出大半片左肩。隨即望了眼里頭的黑色蕾絲,似乎還算滿意。便自顧脫了外頭的黑色風衣走進浴室。
男人的動作同樣快速利落。出來的時候還濕著發,□箍了浴巾。水滴滴落落掉了一地。
她自覺地關了電視。即使熟悉了卻還是有些緊張。沒敢多看他。直到那人掀開被子整個人襲上來,她才微側了頭與身前的男人對視。
他的眸子總是清冷平靜,似乎沒什么溫度,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那只大手游移過她的頸間便向胸前撫去。他的掌心很熱,甚至有些發燙。每次都喜歡撥弄那兩顆最頂端的尖,弄得她周身又癢又麻。
男人看著女人微微起伏的兩團柔軟,中間的那條鴻溝被那件黑色蕾絲勾勒得愈顯幽深。忽得就扯了嘴角:
“大了?”
她跟著低頭看,雙手攀上他的肩。口氣竟帶著不解委屈:
“買小了。誰知道款不一樣,尺寸也不一樣。”
男人俯身看她,女人那種生氣埋怨的樣子,竟讓他有些恍惚難耐,底下的那根東西抬了頭。他剝開那件精致的蕾絲。女人的整個胸房便裸露在外,尺寸不算太大,好在雪白豐盈,他低了頭伸了舌尖吸啜起來。那顆蓓蕾被他銜得微微挺立。
她有些喘,稍稍將他摟緊了些。男人的手卻在下面拉扯著她底褲的兩端,原就稀少的布料被他直接拉成了一條線嵌進女人身下的縫里,磨得她身子微微扭動。粗糙的手指索性也一起擠進那條縫,尋著縫下的口,靈活地鉆進去,輕輕抽動幾下,覺得手尖有些潤了便扯下浴巾,調整成半跪的姿勢,摸著那個口便直直刺了進去。節奏并不好。他太急了,可她里頭還有些干,顏鴛鴦攀著男人的肩,神色有些委屈,只覺得底下都被他的那根東西撐開了,又深又疼。
他一向喜歡直奔主題。極少做足前戲。每次一戳進她的身子,又像帶電的發條,一停不停。
這種自我的節奏其實很難讓她享受,總有幾次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開。可真的適應那根東西埋在身子里,又被充塞得舍不得他出來一日為師,終生為夫全文閱讀。
這回他比平時都急,進出極快,對她微微憋眉的神情也并不在意。
等身下的女人疼得輕叫起來。他才試著放慢速度。沒幾下又不自覺地加快。
女人那種難忍的呻吟在他聽來痛苦又嬌媚,她撫著他的背。下面已經被他桶的泛濫成災。
那根東西一下又一下將自己填滿。
到頂峰的時候,腦子里根本一片空白。恨不得他整個人都鉆進來。那幾秒的時間都覺得自己下頭已經被那東西鑿穿。顏鴛鴦身子扭動著,一下沒了聲音。
男人給了她幾秒的休息,又放肆挺動起來。
女人根本沒緩過勁,滿足之后再被他進出實在不算享受。可下面卻不斷收縮著將他夾緊。有對他討饒的時間還不如快些讓他射出來。
她其實喜歡看他最后沖刺的樣子,低低地喘氣,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這時候才會感覺他整個人都是有溫度的。
激情過后,便是一室的沉默。女人任他壓著、手下意識地又去撫他的背。
他的背上并不光潔。那幾條長長短短的疤不規則的刻在肌膚里,年代久遠的樣子,卻像烙印在身上,看起來依舊觸目驚心。
可她總喜歡撫著。有回他突生奇怪,便抓著女人在身后上下游走的手,低問:
“怎么老摸這里”
“......”
她一開始不說話,過了幾秒才道:
“沒什么,就摸摸。”
他笑了笑。低頭吻著她的額頭,難得輕細溫柔:
“不怕?”
她搖搖頭,又出了聲:
“被誰打的?看起來好嚴重。”
他還是笑,有些漫不經心:
“亂搞女人的下場。撿回條爛命算運氣了。”
他沒再說下去了。顏鴛鴦也沒再多問。
那是記憶里為數不多和他的“深層次”交流。
他的話極少。通常辦完了事就走。偶爾在床底間說幾句助興,那種下流她也寧愿不聽。
其實顏鴛鴦對他知之甚少。只知道是做生意的。很忙。也有老婆。
她見過男人手機里兩人的婚紗照。女人漾著嘴角,被他微摟在前,笑起來微甜的樣子真是好看。
她實在驚奇有這么漂亮的女人,他為什么還要出來找。論相貌,她在班里都不能算是漂亮的。之前談過的男友,和學校里頭另一個中文系女孩好上了。那女孩在系里挺出名,不少男生追著,比她會打扮得多。可五官也及不上那男人老婆的半點精致的。
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不滿足,時間久了,就想尋刺激。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給他多久的刺激。有好幾次都想開口終斷這種畸形的關系。
話到了嘴邊又會突然沉默。她清楚一旦開口,他絕不會有任何挽留桃花劫:絕色天醫。該是給筆錢,再問她還有
什么要求。只要不夸張到離譜,他不會不答應。他對她一向大方,一年多里七七八八給的錢,都能在市里稍好的地段買套小復型。
如果再跟他一些日子,可能得到更多。
或許也是她一直不舍分開的理由。
想來男人放縱,女人又何嘗能經得起誘惑。
孫顯新從酒店出來,本想直接去機場。卻被老頭子的一個電話打亂了計劃。
老頭子在電話里的聲音中氣十足。一定要他現在回去吃飯。
“我今天出差,等我回來吧。”
老頭子卻冷笑:
“出差?出差前有時間和女人上床,倒沒時間回來吃飯?!”
他坐車里看了眼前頭的司機。司機透過后視鏡與他對視,顯然有些無耐。
老頭子依舊在電話里滔滔不絕,音量很大。
孫顯新只負責聽,等老頭子終于微喘著氣停下,他才道:
“那我繞過來一趟。”
老頭子的口氣明顯放緩。說飯菜已經備著了。到了就能吃。
孫顯新掛了電話就讓司機繞了路往楚家趕。
到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在飯廳坐著等了。見了孫顯新,臉色并不算好看。
楚母倒是備了一桌的菜。孫顯新打了招呼。讓她別忙過來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