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落,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啊,嗯……大概有一年七個月了吧?”見到陳落,丁子軒走向前,面帶微笑,說道:“你我之間雖不是朋友,好歹也是師兄弟(更新速度快百度搜即可找到本站。)一場吧,怎么離開小羅天的時候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呢。”
“都一年七個月了嗎?過的可真快。”陳落之前在小羅天的比試中打敗過丁子軒,而且他也知道這個家伙一直對此事耿耿于懷記恨著自己,止步之時,笑著回應:“三個月前我被小羅天逐出的時候,倒是想跟你們打個招呼,只不過一時走的急忘了誒。”
“真是忘記了嗎?”丁子軒笑道:“我還以為你不好意思跟我們打招呼呢。”
“我連黑暗都敢侵染,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本想借此機會羞辱一翻陳落,不過聽陳落這般自嘲,一時間讓丁子軒無法接話。
陳落也沒有繼續理他,看向葉清,笑了笑,說道:“師妹,差不多快兩年沒見了吧,還好嗎?”
在玄黃世界,師兄師妹算得上一種很親昵的稱呼,眾學徒之間通常都以學長學妹互相稱呼,而師兄師妹這種稱呼雖然不是愛稱,卻要比學長學妹比較親昵一些,如若你和一位學妹的關系沒有到那種程度,稱呼人家師妹的話,就有些冒犯。
“嗯,差不多有兩年了,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葉清身材高挑,盡管只有十七歲,看起來卻十分成熟貌美,她望著陳落的眼神有些平淡,語氣也十分嚴肅,道:“你已經被小羅天逐出,也不再是我的學長,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辭。”
聞,陳落神情猛然一怔,一雙漆黑幽暗的眸子盯著葉清,搖搖頭,啞然失笑,他知道葉清內心高傲,也有著強大的優越感,時常看不起那些比她修為低的學徒,在葉清眼里,大概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比她家庭好的,修為高的,她崇拜這樣的人,另外一種是貧困之人,比她修為低的人,她看不起這樣的人。
陳落一直都知道,只是依舊沒想到葉清翻臉比翻書都快,他也知道原因,自己如今修為被廢,在她眼中怕是已經淪落成第二種人。
“這是你之前送給我的掛墜,現在還給你!”葉清說著將一件白色的掛墜遞過去。
陳落搖著頭,嘴角掛著復雜的笑意,那是很無奈的笑意,沒有說話,直接將掛墜拿了回來,還清晰記得這掛墜是他破解了一個無名陣法后在里面找到的,雖不知道掛墜具體是什么玩意兒,不過看起來挺不錯,所以就送給葉清,畢竟在小羅天時,葉清經常送他靈丹,陳落一直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送掛墜給她也算禮尚往來。
“以前在小羅天時,我送你靈丹,沒有其他意思,只是看你可憐,希望你不要有所誤會,至于我送給你的那些靈丹,你也不用還了,你在小羅天時經常指點過我,那些靈丹就算是你的酬勞吧……”
葉清站在那里,神情倨傲,清冷的表情仿佛在施舍一樣,只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陳落打斷。
“你送過我多少顆靈丹,我會盡快全部還給你。”不知道什么時候陳落嘴角的笑意已然消失,陰柔的臉龐也面無表情。
“還?”葉清柳眉一挑,像似沒想到陳落會這么說,猶豫了片刻,回應道:“以你現在的情況,恐怕有些困難吧,沖靈丹雖然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可對你也算價值不菲吧,更何況你現在又……”
“也只是幾顆沖靈丹罷了,莫說我陳落只是修為被廢,縱然渾身上下只剩一只手能動,還你幾顆沖靈丹,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葉清神情一怒,指著陳落,喝道:“你看你現在都成什么樣子了,怎么還嘴硬,我警告你……”
話未說完,再次被陳落打斷,“還有其他事情嗎?”
“你!”葉清冷哼一聲,氣的一跺腳,深吸一口氣,像似在壓制怒火,說道:“陳落,我們畢竟相識一場,你為走捷徑,侵染黑暗,被捕入獄,現在既然出來,以后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你好自為之,哼!還有!以后不要說認識我。”說罷,直接轉身離去,
陳落瞧也沒瞧離去的葉清,目光轉向旁邊的丁子軒,瞇縫著眼睛,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我么?”丁子軒面帶笑意,他仰頭看了看東方的太陽,嘴角的笑意更加濃厚,說道:“上次小羅天會試的時候,你將我打敗,從那以后我一直刻苦修煉,為的就有朝一日將你打敗,只可惜,可惜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啊……你現在修為被廢,我若是對你動手,傳出去,大家會說我欺負人。”
“一定會有機會的。”陳落把玩著手里的白色掛墜。
“唔,聽說你之前在小羅天大殿時曾揚要在一年之內修到第二境界?”
(看)“應該有吧,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覺得很可笑啊!”丁子軒又仰起頭,閉上眼,低聲說道:“一個為走捷徑,侵染黑暗,冒充天才的家伙,在修為被廢以后竟然口出狂說要在一年之內修到第二境界,呵呵……真是讓人想笑啊,你說呢。”
“得了,你也甭在我這里賣騷,該干嘛干嘛去吧。”縱然陳落在懲罰之塔經常聆聽大乘靜心經,差不多心如止水,但是,并不是說他就可以任由其他人欺辱,陰柔的臉龐神情漠然,嘴角噙著邪異的微笑,道:“想打架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找我,絕對管飽!”
“呵,淪落到這種地步你還敢在我面前張狂。”原本賣騷的丁子軒神色頓時大變,怒瞪著陳落,氣勢逼人,喝道:“半年后金水域一年一度的比武會使你可敢參加?”
陳落聳聳肩,隨意道:“那有什么不敢。”
“好!”丁子軒仿佛就等著陳落說這句話,正要繼續說,后面傳來葉清的聲音:“子軒師兄,你還跟他這種人有什么好說的,你覺得現在的他還和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嗎?干嘛還說那么多呢,該走了,人家還要去商行看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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