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這個動作,令得孤鶴很是不解。全文字閱讀
“玄陰子道友……”
孤鶴驚疑地問道。
徐晉臉色已恢復平靜,淡然說道:“有客人上門了。”
“什么?”
孤鶴大吃一驚,他可是絲毫都未曾感應到異常。
“孤鶴,本座玄靈宗易長勝,還不出來迎接?”
正當孤鶴詫異之時,龍淵觀上空傳來一個很是傲氣的聲音,單聽聲音,來人年紀不大,但那股傲氣卻是非比尋常。
孤鶴臉色大變,低聲說道:“是玄靈宗內堂的執事……道友且請寬坐,貧道去迎接一番……”
徐晉點了點頭。
實話說,他很不愿意在這里與玄靈宗的人見面。畢竟他是陰魂之體,雖然掩飾得很好,但等階比他高得多的修士,只怕是瞞不過去。又或者天賦異稟的同階修士,亦有可能看破他的行藏。只是適逢其會,慌慌張張地避開去,更加不妥。
只能見機行事了。
孤鶴急匆匆的帶著出云和飛云出去迎候。
空站著一名年輕修士,約莫二十幾歲模樣,負手而立,神情傲岸異常。孤鶴剛剛施了一禮,尚未開口說話,這年輕修士便已十分不悅地說道:“孤鶴,明知本座駕到,因何久久不出來迎接,如此怠慢,你膽子不小啊!”
孤鶴忙即躬身說道:“啟稟易執事,在下著實不知執事大駕光臨,故而有失遠迎,絕不是有意怠慢。執事修為高深,貧道委實難以察覺執事光臨……”
孤鶴邊說便在心暗暗吃驚。
易長勝前來,他確實未曾察覺,倒是徐晉早就感應到了。看來這位玄陰子道友的神念之力,遠在他之上。不知修煉的是何種功法,端的厲害。
孤鶴自然不知,徐晉乃是陰魂之體,在靈魂和神識的修煉上,遠比純陽界修士要高明得多。與之相對應的就是幽冥修士沒有**,無法修煉強橫的肉身,一些需要純陽精血驅使的法術,自也不能施展。
易長勝“哼”了一聲,將孤鶴的奉承語輕輕受落,說道:“你修為低下,不能察覺本座,本座也不怪罪于你……嗯,你觀來了外人么?”
孤鶴連忙說道:“啟稟易執事,觀內確實來了客人。”
“是什么人啊?因何不一同出來迎接本座?”
易長勝頓時又大為不悅,冷冷責問道。
孤鶴苦笑一聲,說道:“啟稟易執事,這位玄陰子道友,并非本觀弟子,亦是來本觀做客的……”
“他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回執事,玄陰子道友自稱是散修,他出自何門何派,貧道委實不知,請執事恕罪!”
聽說是一名散修,易長勝臉上便露出十分不屑的神情,傲氣無比地說道:“區區一名散修,也敢在本座面前這般大咧咧的擺譜,待會倒要掂掂他的份量!”
易長勝自也已經察覺到觀內之人,不過筑基初期的實力,而他已是筑基期修為。倘若對方是來自名門大派,易長勝縱然狂傲,也不會過為己甚。至于散修,哪里會放在易長勝的眼里?
孤鶴嚇了一跳,連忙躬身說道:“請易執事息怒,這位玄陰子道友并非附近的散修,對玄靈宗和易執事的大名,或許不知。倘若他知道了,必然不會如此怠慢的。玄陰子道友亦是修煉陰寒功法的修士,其功法頗有獨到之秘,待會兩位道友可以好好的交流一番心得,或許大有裨益。”
“哼,散修能有什么厲害功法?也就你們龍淵觀修為低淺,傳承鄙陋,才會當做什么了不起的寶貝!好了,你不用多說,前面引路,本座去見見這個狂傲的家伙!”
易長勝自己可不知有多狂傲,卻認為理所當然,反倒不出來迎接他的“玄陰子道友”成了狂傲的家伙了!
徐晉坐在觀,空對話句句傳入耳,只是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喝茶,臉上神情沒有絲毫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