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
嚴休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道“小兄弟,我能先嘗嘗嗎?”
“當然可以。”
秦玨無所謂的道。
雖然嚴休長得有點兇惡,但從剛才的遭遇不難看出,對方很熱心腸。
而且看情況暗月城似乎非常亂,秦玨初來乍到,說不定已經被某些不懷好意的家伙給盯上,嚴休之所以請他吃飯,多半是做給那些人看的。
以嚴休執法隊隊長的身份,又有地階后期的實力,相信沒幾個人敢招惹他。
“真的?”
嚴休也不客氣,拿起酒壺倒了一碗,仰頭飲盡。
“哈哈,好酒!”
抹了把嘴,嚴休意猶未盡的道。
“嚴隊長繼續喝吧,我這里還有很多,管飽。”
說著,秦玨又取出兩壺六十年份的靈酒放在桌上。
嚴休臉色微變,忙道“小兄弟,快收起來了!”
盡管不明白嚴休為何突然那么嚴肅,但秦玨還是依收起了靈酒。
“最近暗月城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人,許多混蛋都想趁機渾水摸魚,還是小心為妙。”
嚴休左右看了下,確定沒人后,松了口氣。
六十年份的靈酒已經不亞于普通的三品丹藥,一壺還好,多了難免會引起別人覬覦。
“為什么會這樣?”
秦玨皺眉。
從進入暗月城前,他和蘇彥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嚴休剛好可以解答這個問題。
“唉,誰知道呢,從半個月前開始,便莫名其妙的有人陸續死亡,其中甚至有幾位地階武者,連城主都束手無策。”
嘆了口氣,嚴休無奈的道。
作為這個城市的執法隊隊長,嚴休向來把暗月城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但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有種深深地無力感。
任憑他如何追查,都沒有絲毫線索。
最重要的是,這些死亡的武者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傷口,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隨著時間流逝,死亡人數逐漸增多,于是開始有不少武者想要趁機渾水摸魚,殺人奪寶。
再這么下去,恐怕暗月城遲早完蛋。
嚴休甚至覺得就算他查到了線索也沒辦法,對方既然能夠悄無聲息的殺死其他地階武者,那么也就可以殺死他。
“你們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吧,免得遭受無妄之災。”嚴休嘆道。
聽完嚴休的描述,秦玨總算明白了怎么回事,想來他們在城外感受到的那股陰森詭異,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算了,不說這些了,還不知道小兄弟和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苦笑著搖了搖頭,嚴休岔開話題。
“我叫秦玨,她是我的朋友蘇彥。”
秦玨答道。
“秦兄弟,蘇姑娘。”
嚴休意味深長地道“你們兩個應該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吧,真是郎才女貌。”
第一眼看到秦玨和蘇彥時,嚴休就知道兩人肯定不簡單,畢竟普通人怎么可能這么帥和這么漂亮?
何況方圓千里之內只有這一座城市,兩人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此地,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按照嚴休猜測,兩人應該是來自某個大家族的天才弟子。
只可惜嚴休看不透兩人的修為,無法判定兩人到底什么實力。
對此,秦玨實在懶得解釋,于是索性選擇默認。
見秦玨什么都沒說,蘇彥自然也不會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