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老杜他敢培訓我嗎?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培訓我呀!這是你這個高超教練培訓的,我悟性高呀!自己琢磨的,好見了面,給你好好服務!”女記者聽出姜慶東在吃她們報社社長老杜的醋,心里像灌了一壇子蜜,那雙小手又不安分的給姜慶東捏起脖子來。
“最近我渾身不舒坦,尤其救了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我被那條發瘋的獒撲了一下,閃了腰。”姜慶東低聲聲喚,女記者馬上心領神會,就從上而下順著姜慶東的身子捏起來。
“你好壞!身子疼,這里怎么不老實?我抗議!”女記者驚呼。
“沒辦法!我克制來著,他就不爭氣,非要雄起來!我有什么辦法?”姜慶東體內的荷爾蒙高漲,臉紅脖子粗的只喘粗氣。
“有我呀!我可以以柔克剛的呀!你忘了!可你選的這個破地兒,屋里還有人呀!”女記者一雙手就不老實的伸向姜慶東的要命處,輕輕的摩挲起來。
“吆!舒坦!我就是要給這個賤人好好上上課,她是正宗畢業于北大中文系,畢業都快二十年了,你看她混成什么樣子了?好好的記者不當,跑到老子歌舞廳混日子,要不是老子念舊情,我非讓她嘗一次被千人騎,萬人踏的滋味。你是不是賤呀!敢到那里去查老子的底!老子是流氓!你去告吧!”姜慶東享受著女記者善解人意的服務,那張臭嘴,卻沒有忘記損王蕓。
“喬娜,你是什么文化程度來著?”姜慶東瞳孔放大,思維卻不混亂。
“我就是市里那個廣播電視中專畢業的!怎么了?”女記者意識渙散。渾身火燒火燎。她根本就無心回答姜慶東什么問話,可她害怕姜慶東翻臉不認人。
“噢!你就畢業于那個市幼兒園啊!可你現在是全省著名女記者,你看她,鉆狗窩,爬窯子,就這樣活著,要是我,我一頭碰死算了!”姜慶東終于罵完了,他知道,此時的王蕓不會有任何不利他的舉動,因為她害怕自己把她的兒子抓來喂狼,他又一次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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