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蕓連羞帶怒從游輪上下了海,很快就游到了那個海島上,還沒有整理頭發(fā),就碰到了躺在草叢里曬太陽的姜慶東。
話說姜慶東趕走了第三朵霸王花,悠哉悠哉的找了個雜草叢生的地方,瞇著眼睛曬太陽。
“他奶的腿的,累死爺爺了!爺要好好緩緩,賺足了勁,和這些想玩我的孫子斗個你死我活?!?
他早就看到游輪快要靠岸了,他也懶的去理。
他大爺?shù)模€挺你關(guān)心我的,找我干嗎?最好這些人把自己遺忘,自己就可以悄悄撤離,親自去找那個一心想要自己死的金娜賤婦,親自登門給他夫妻說聲謝了。
呵呵!惹了女人也倒好,叫她們恨自己,卻能一直惦記著自己到老死,還恨成這樣!嘖!嘖!值?。∫粋€金娜為了來銀都復(fù)仇,就給在西北五省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陥D幫引來了滅頂之災(zāi)。
宏圖幫老幫菜都摘了老葉子,自己還真得要好好感謝他們夫妻兩個。更要感謝的是,這金娜想害自己,卻弄巧成拙,竟用她的人嗎幫了自己,演了一出離間計,這個上座率這么高,叫王蕓和那個姓陳的愣頭青還沒有怎么過日子,就反目成仇了,嘻嘻!天大的美事一樁!噢好!天賜良機(jī)!金娜的這個大恩,自己還是要領(lǐng)的!怎能不親自登門去謝一下啊?叫人家兩口子,覺得我姜慶東薄情寡義,多難為情!噢好!你們狗慫的思量我姜慶東是個傻兒哈?你叫我演戲,我就跟著趟兒給你跑龍?zhí)祝疑祮??你們是超級?dǎo)演嗎?扯你媽的蛋!
就在姜慶東瞇著眼,一邊愜意的享受著海上陽光的撫摸,一邊在腦海里梳理近陣子發(fā)生的許許多多窩心事的時候,一個水鴨子游上了岸,而且是個漂亮的母鴨子。
還沉浸在對王蕓愛戀中的姜慶東,這陣子對母的都不感興趣,他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太陽的洗禮,可感覺卻在告訴他,這個女人他認(rèn)識。
熟人?認(rèn)識的女人嗎?是老三又跑回來發(fā)騷來了嗎?不對!咦!熟悉的氣息,是?是?姜慶東在儲藏女人的信息庫里搜尋他所熟悉的脂粉們的儲存信息,一剎那就搜到了王蕓。
是她!怎么可能?她怎么能來這里?
姜慶東一想到王蕓,就像被打了一劑強(qiáng)力興奮劑,人噌的坐了起來,端端正正盤著腿,裝作在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一個打坐修煉的修士。
人漸漸走近,走近了,目光的焦距對準(zhǔn),確定是心愛的女人向他蹣跚而來,姜慶東整個人就快要暈厥了過去,雙眼模糊,心跳加速。
男人在感情的王國里,絕對是個昏君,此時的姜慶東,就昏得一塌糊涂,仿佛天上罩著一個甜蜜蜜的大罩子,向他罩來。
天賜良機(jī)!風(fēng)景美如畫,美人舊曾諳,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也不枉我對她的一片相思!
戀愛中的男人,不是癡子就是傻子,在脂粉堆里混出來的姜慶東,在王蕓快要走近的一剎那,他呼吸都要窒息了,他梗著脖子,眼睛隨著王蕓玲瓏身軀的移動在漫游,漫游,情到深處,情不自禁的,眼里竟涌出了一絲絲的淚花。
“不要讓女人看到我的淚!”姜慶東把溢出的淚用手輕輕擦拭干,裝作在那里打禪靜坐。
“唉吆!腫么回事啊!在水里才游了兩百米,就累成這!”王蕓喘著氣一步三晃順著雜草往里走。
王蕓被嫉妒和怨氣燒的沒有了心智,游到了岸上,方才覺得體力不支。
“天呀!我都幾天沒好好用餐了,幸虧也就這么遠(yuǎn)的距離,要不,我可要喂魚兒了!”上了岸的王蕓,望著汪洋的海面,才想起已有好幾天自己食之無味,這叫她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