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三為了不讓姜慶東懷疑到他,他也瞪起那雙大眼睛直視著姜慶東。
濃密的睫毛在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隨著呼吸似乎如蝶羽一樣在輕輕顫動,看著真他媽像女人的睫毛,姜慶東看的有些呆了。
“行了,行了,你度蜜月了二十幾天了,女人都泡了二十幾天?變態(tài)呀!男人你也不放過,這樣盯著我看,很難受!”仇三從姜慶東眼睛里終于捕捉到了一絲絲的信任,把藏在心里的恐懼終于釋懷了和姜慶東開著葷話玩笑。
“去你爺爺?shù)模悄阆胪崃税ィ∥矣惺潞湍闵塘浚 苯獞c東站了起來,又繞到了仇三的側(cè)面,仔細(xì)打量著仇三的五官。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跟著你提心吊膽過日子,我都過夠了!”仇三打了個酒嗝,眼前晃著近陣子為了躲那些討債鬼們,自己東躲西藏的情景,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全然不顧姜慶東的大哥身份。
“貓皮癢癢了、叫不叫喊人給你娃松活松活呀!”姜慶東看著仇三呲牙咧嘴張狂的樣子,心里盤算的的計劃終于一錘定音了,可他還是像平時開玩笑一樣先給仇三熱熱心。
“是啊,我是癢的就等你松我皮了!”兩個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都是有口無心的瞎說八說,習(xí)慣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