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曉池猛然回神,這才想起了兄妹二人之前的計劃。
她清了清嗓子醞釀了一下,當著后面那群人,故意拔高了聲音。
“張大山,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怎么突然就開了竅了?還是高分上榜?別不是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吧?!?
陶曉池的話就是平地一聲雷,現場的氛圍一下子就不對味了。
這次招工考試不止面向工廠的臨時工,還面向社會人員。
有個比張大山還要高大的年輕男人死死盯著陶曉池,銳利的目光像要把人給戳穿了。
“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情?這上榜的有一大半都是你們廠子自己的人,你們這是提前給自己人泄露題目了?”
他的情緒很激動,饅頭大的拳頭眼看就要懟到陶曉池面前了。
陶曉池故作驚慌,眼神飄忽地說道,“我......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也沒上榜啊?!?
物傷其類,男人下意識把落榜的悲憤轉移到了張大山的身上。
嫉妒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眼睛里的紅血絲看著駭人。
“你說,你們是不是走了后門?是不是提前知道了題目?”
張大山行得正坐得直,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借用陳錦惜的話,“笨鳥先飛,勤能補拙,你自己不行就得多練。”
男人聞,理智稍稍回籠,他不是那種無能狂怒的,剛剛就是想到萬一有那種可能,心里放不下罷了。
眼看戰火平息,陶毅沖著陶曉池擠眉弄眼得都快抽筋了,陶曉池才終于是想起了那句導火索。
“對啊,咱們靠的可都是真本事,就是考試做到的那幾道題確實挺眼熟,唉,張大山,我怎么隱約記得你筆記本上寫的那道題跟考試的題一模一樣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