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白花花的票子,扣了陶毅的錢,就等于剜了他的肉,鉆心刺骨的疼。
他今天說什么都要吃下陳錦惜這塊硬骨頭,可他剛埋頭往院子里沖了一步,迎面就撞上了一堵人墻。
砰的一聲,他的鼻血涌了下來。
“誰那么沒長眼睛?”
陶毅舊傷未愈添新傷,怒火直沖天靈蓋。
結果抬頭一看,雙腿馬上打起了擺子。
“陶毅,你還敢來找陳老師,我還沒去找你算賬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李建設一只手壓住了陶毅的胳膊,順便跟后頭的人介紹了一下。
“兄弟們,這就是誆騙著我去欺負陳老師的人,還好我聽了陳老師的話懸崖勒馬,否則這人就要帶著他們廠子的保安來抓我了,到時候這流氓罪肯定是逃不了的,陶毅,你說這筆賬該怎么算?”
李建設比張大山還要高大。
他往那一擋就是一座大山,微微一俯身,壓迫感就來了。
陶毅自知理虧,趕忙擺手。
“兄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那天的話不是那個意思,而且陳錦惜這個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唔。”
陶毅正準備大放厥詞,李建設一個巴掌就給他呼過去了。
陶毅被打得嘴歪眼斜,門牙都松動了。
他拼命掙脫了李建設的禁錮,拔腿就要往外跑。
“好啊,你們這聚了一群暴力分子,我現在就去告發你們,到時候你們全部都要吃花生米,尤其是你陳錦惜,你聚眾斗毆,還是首犯,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陶毅也是一點都看不清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