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讓你們綁我的時候,是怎么跟你們說的?說我眾叛親離,無家可歸,帶著唯一的弟弟流落在外,所以就算你們動手,也沒有人會追究,是吧?”
畢竟上輩子是夫妻,陶毅的卑劣,陳錦惜比他本人都清楚。
白山和賴三穩(wěn)住了神情,但還是心虛地回避了陳錦惜直勾勾的眼神。
陳錦惜本來就沒打算聽他們的回復(fù),只是把手虛放在小肚子上。
“看來他這個人不怎么厚道,你們差一點就被他坑了。”
“什么意思?”
賴三沉不住氣,先一步問了出來。
白山想攔也來不及了。
陳錦惜悠然一笑,看著還有幾分自得。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夠蠢,動手之前竟然都不打聽打聽,你們難道就沒想過,我肚子里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你們招惹不起的人物。”
陳錦惜把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拿捏了個十足。
她今天做了兩手準(zhǔn)備。
第一步當(dāng)然是禍水東引,陶毅自己招惹的禍患,轉(zhuǎn)頭燒到他自己的身上,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除此之外也免不了要敲打一下這兩個人,畢竟是慣犯,陳錦惜總不能讓碼頭的那幫兄弟們成天守在她的身后,所以隨便編造個身世,讓這群人的心里有個忌憚。
“你胡說,陶毅說了,你肚子里面的就是個野種。”
賴三被陳錦惜的眼神盯得心里發(fā)毛,一下子把真心話給吐了出來。
白山?jīng)]好氣地呵斥了一聲,賴三腦回路簡單,不明白自己大哥怎么突然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