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婉估計是熬不住的,沒過幾天,整整齊齊的兩百塊送到了陳錦惜的手上。
“鑒于崔有婉同-志認錯態度良好,并且也確實沒有偷到配方,所以我們暫時做出拘留的處理,這兩百塊是崔有婉賠償給你們的。”
派出所的人親自過來送錢,陳錦惜配合地收下了。
把人送走之后,陳錦惜看著手上的幾張鈔票。
崔有婉誠懇認錯是假,過不了苦日子是真,不過這筆賬也不能算在他們頭上,畢竟是為了她弟奔波一回,算來算去都是他們老崔家的事。
但估摸著他們這段時間沒功夫作妖,畢竟還有個寶貝疙瘩的身世問題沒解決呢,夠老崔家的人折騰一陣子了。
日子又開始平靜無波瀾,某天晚上算賬的時候,眼鏡倒是突然提了一嘴。
“錦惜姐,我前幾天看到陶毅了。”
陳錦惜來了精神,慢悠悠地搖著蒲扇問道,“在哪看到的?”
“就在碼頭附近,我賣包子的時候看見的,嘖,姐,你是沒看到,就他那個精氣神,不知道的還以為四五十歲了呢。”
“活該,誰讓他一天到晚沒安好心,我看他的那點精氣神恐怕全部都耗在賭-場里面了。”
吳愛花手上抓了一把南瓜子,順勢就給陳燁磕了一顆。
李建設忙活著補籠屜,但也沒忍住淬了一口唾沫星子。
“那個人的心肝脾肺腎就是黑的,想當初如果不是錦惜姐聰明,恐怕早就被他算計了,不過都這么久了,他還沒把家底輸光,說起來還是挺稀罕。”
“賭-場那群人可沒那么良善,他們要的不僅是陶家的家底,恐怕還有陶毅這個人。”
陳錦惜沉思了一會兒,不免又想起了賭-場那群人滲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