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殷成拿筆指了指廚房:“洗葡萄去了。”
劉毅把西裝領帶和包讓在沙發(fā)上,朝廚房走過去,高衍剛把葡萄摘好放盆子里,水龍頭還沒有打開劉毅就推門進來了。
高衍邊轉開水龍頭邊轉身,看到是劉毅疑惑道:“這么早?”
劉毅反手把門鎖上,走到高衍身后,雙手放在高衍腰兩側,低聲道:“沒事吧?”
高衍邊洗葡萄邊道:“能有什么事?”又不會被捅死==。
高衍洗葡萄,劉毅就默不作聲站在身后低頭看著,高衍洗著洗著也沒在意,身上的重量慢慢后挪靠到了劉毅身上,劉毅就這么兩手攬著高衍,廚房里靜悄悄的,只有水流的聲音,安靜美好。
高衍洗完和劉毅一起出去,王殷成還在客廳沙發(fā)上趴著,茶幾上依舊亂七八糟一堆書本,高衍把葡萄遞給王殷成,王殷成沒客氣接過來,翹著腿指指劉毅:“高衍你問問劉毅,是不是華榮快破產(chǎn)了,上班途中開溜真的大丈夫么?”
高衍道:“你比他這個老板還急啊?”
王殷成理所當然道:“那是,我可有股在里面,破產(chǎn)了不是我倒霉么?”
高衍:“劉恒也有股吧?”
王殷成一口一個葡萄,指了指自己:“挪我名下了,他什么都沒有的。餐廳是豆沙的,房子是劉毅送的寫的我的名字,車也都是我的名字,所有固定資產(chǎn)都是我的。”
高衍噴了,“你好歹給人留條活路。”
王殷成無所謂道:“他做生意的人身上有錢不是好事,男人你也知道的,大部分人管不住下半身。錢和資產(chǎn)都給我說明他還有點覺悟。”說著看向劉毅,又對高衍道:“劉毅比劉恒有錢。”
高衍終于忍不住笑出來,道:“今天華榮的工資剛上繳,據(jù)說還有一大筆存款和海外生意。”
王殷成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坐起來,眉頭都挑起來道:“對對!這個可以有!”
劉毅完全不在意一般靠坐在沙發(fā),挨著高衍坐著,眼里都是笑意,聽著王殷成和高衍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該怎么把自己的資產(chǎn)挪出來放到高衍和冬冬的名下。
王殷成說到最后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吐出最后一口濁氣,舒坦道:“太好了,我做新聞這么長時間最奢望的事情就是把階級上層的錢全部挪下來,真是太爽了。”
高衍回頭看劉毅:“你壓力大么?”
劉毅無所謂聳肩:“都可以。”
王殷成拿筆指劉毅:“吶,你說的啊,別回頭扣了你錢你不高興啊。”
劉毅直接拿了高衍茶幾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道:“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給律師打電話?”
王殷成躺回去,笑道:“這你得問高衍啊?”
高衍笑噴了。
晚上劉恒帶著三個孩子回來,打包了一堆吃的東西,高衍還揶揄說劉恒找的主廚真是太敬業(yè)了。
劉恒無所謂道:“反正也離不了婚,吵吵也沒什么。”
金燕下樓發(fā)現(xiàn)胡煉今天沒來,還問轉頭問劉毅,劉毅云淡風輕道:“腦袋撞書柜上了。”
晚上祖孫三代吃完飯各自上樓休息,冬冬和湯圓卻因為多出來那個贈送的玩具推搡開了,高衍一開始以為兩個孩子在爭玩具,結果仔細一看冬冬和湯圓竟然把玩具相互丟。
冬冬:“你的。”
湯圓:“丑死了我才不要。”說完扔回去。
冬冬再把玩具扔回去:“丑死了我也不要,簡直就是給我的人生抹黑。”
高衍:“……”
高衍最后把玩具拿過來,兩個孩子一溜煙跑開了,紛紛表示玩具太丑我們不要。
高衍低頭認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手里的玩具確實不怎么好看,于是轉手把玩具扔給了劉毅:“送你吧,商場贈送的,扔掉多浪費。”說完自己也跑開上樓去了。
結果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劉毅卻穿著睡衣蹭到了高衍房間,高衍房間一般也不鎖,劉毅敲敲門也就進來了,高衍當時正躺在床上看自己的手,因為早上接觸過一些化學品所以有些脫皮,眼看著劉毅走進來順手鎖上了門。
房間里亮著臺床頭燈,燈光橙黃色,暖暖的,高衍看著劉毅的身影越走越近,笑道:“你是來求歡的么?”
劉毅掀開被子坐到床邊,認真道:“我怕你晚上做噩夢。”
高衍半躺在床上,側頭就能看到劉毅的面孔,半濕的頭發(fā)剛毅的臉頰。他突然覺得有些心悸又有些感動,他想他和冬冬能有現(xiàn)在的生活,全都是因為劉毅。
劉毅側過頭來在高衍額頭上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慢慢又伸長手臂將高衍抱進懷里。
@
劉恒和王殷成散步回來,兩人在二樓眼看著劉毅穿著一身睡衣進了高衍的房間。
王殷成和劉恒對視一眼,道:“是不是差不多可以結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暈死,哪位姑娘把郵箱密碼換掉了,我自己都進不去了_(3」∠)_
點我點我,我是博客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