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德國已經開始了對猶太人的清洗,這糟糕的民族情緒已經蔓延開來,同樣也崩壞了第三帝國后來占領區的秩序。
這些都是需要時間去糾正的錯誤,短時間內作為假元首的李樂也不敢對這些“既定國策”提出質疑和修改意見。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想辦法穩固自己的地位,讓那些對他存疑的家伙們忘掉昨天那個夜晚。
但是有一些事情卻可以提前一些部署,至少在李樂看來,他必須要抓緊時間,給自己喜歡的這個帝國爭取到更多的機會。
比如說,剛剛看到的,原定計劃只是陪同元首欣賞建筑風格,領略藝術氛圍的那個有名的建筑設計師施佩爾,就有很好的利用價值。
這個組織天才,在接手了第三帝國的工業生產之后,就讓德意志戰爭機器煥發出了勃勃生機,在被動的1943年和失敗的1944年,甚至是絕望的1945年都生產出了海量的物資。
所以網絡上很多支持或者不支持第三帝國的人們,都認為如果德國更早進入戰時動員,啟用施佩爾這類的實干官員,可能會更“堅挺”一些。
而李樂,碰巧就是這些人中間的一個,他對施佩爾頗有好感,這個人在帝國的毀滅這部電影里,被少有的描述成了一個還有三分理智的“正常人形象”。
所以李樂覺得,自己在拯救第三帝國這條道路上,啟用施佩爾絕對是一條可以試試的選擇。
“戈培爾!進來!”想到了這里,已經把自己當成是第三帝國元首的李樂,開口招呼起等在門外的手下來。
有了這張臉皮,有了這個身份,加上后世的種種知識與先見之明,他此時此刻帶著的自信,似乎比原來的元首還要再熾烈了三分。
大門被兩名黨衛軍士兵從兩側推開,精挑細選的日耳曼民族血統,讓他們看上去非常搭配那套黑色的制服。修長的身材配合上高昂的下巴,一看就帶著幾分威嚴氣勢。
“我的元首!”戈培爾從這兩名衛兵中間走進屋子,一見面就敬了一個標準的德意志禮。
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帝國元首的李樂笑著點了點頭,非常滿意一個歷史名人在他面前立正敬禮敬仰萬分的模樣。
他省略了艱苦的發家致富的過程,那些已經被刻上恥辱柱的惡魔們,如今早就已經納頭拜過了他這個頂級的魔王。
“法國的天氣雖然不錯,可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還是有些小小的不適應。現在好了,我已經沒事了。”已經帶入成元首,新的元首抓起了面前的杯子。
他看了一眼戈培爾,自說自話道:“這里沒有開水,我想下次我來的時候,最好能準備一些。畢竟我們不是到訪的客人,我們是這里的主人不是么?”
他的話讓戈培爾精神大振,立刻點頭敬禮道:“我的元首,您的話真是太好了。我們應該做這里的主人,應該做整個歐洲的主人!您的身體真的已經沒事了嗎?隨行的醫生們就在門外,如果您覺得哪里不舒服,我叫他們進來。”
“不,戈培爾,我真的已經沒事了。”李樂擺了擺手,開口否決了讓隨行醫生們進來的提議,他看了看四周精美的裝潢,揮了一下手起身:“繼續參觀吧,這里畢竟是充滿藝術氣息的,你是知道的,我非常喜歡藝術,藝術充滿了美好。”
他抬腳向外走去,而且步子邁得非常穩健。
戈培爾停在那里等著元首經過,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元首的步態,覺得應該沒事之后,才轉身跟上了實際上已經被掉包了的元首,走出了這間休息室的大門。
“我的元首,您已經沒事了么?”看見李樂這個假元首走出了休息室,帶著眼鏡的希姆萊上前敬了一個德意志禮之后,開口關切的問了一句。
李樂這個時候,仔細看了看這個在帝國毀滅那部電影里最后時刻背叛掉的黨衛軍首腦,點了點頭笑著回答:“希姆萊……我最忠誠的希姆萊,我很好,非常好。謝謝你的關心……讓你擔心了。”
然后元首大人錯開了自己的腳步,側過身子來,將自己的目光停靠在了希姆萊身后的施佩爾身上,嘴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吩咐道:“這是有關藝術的參觀,施佩爾,你站那么遠讓我很不方便,過來!我的施佩爾,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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