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克直接撲進了莎莉的懷里,沖力將莎莉壓在了教堂緊閉的大門上,粗暴地拉出她的上衣,從衣擺下將手伸了進去,然后用力抓緊。
瘦弱的少年和早早發育的莎莉差不多高,他微弓著身體,在莎莉帶著自然清香的臉蛋、脖頸上用力親吻、吮吸著,而他的雙手是如此用力,讓莎莉偶爾因疼痛而絞緊了雙眉。因為過于興奮,莫克喉嚨中都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嚎叫,聽起來和以往那些曾在莎莉身體上聳動的成年男人沒什么兩樣。
莎莉輕輕地嘆了口氣,雙臂環抱著少年的頭,仰起了頭,看起來是給了少年更大的方便,不過她的目光越過昏暗的祈禱大廳,落在盡頭的神像上。巨大的十字架保留自舊時代,架上釘著的裸身男子神態依舊栩栩如生,每次看到他,莎莉都覺得自己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那種痛苦,不是來自肉體,而是源自心靈。
十字架下,豎立著一個新的雕像。雕像只有一人高低,通體是由石材雕成,材質并不名貴,也沒有多余的裝飾。雕像是一個蒙在斗篷下的人,雙手捧著一個帶有螺旋刻紋的奇特圓柱體。
這是主的使徒,按照神父的說法。不過神父沒有說過十字架上釘著的男人是不是主。
使徒的雕工并不華麗繁復,卻極為傳神,每次看到石像,莎莉總會感覺到一股濃烈的非人氣息,似乎在那石膚的下面還有著一顆冰冷的心臟。石像是神父親手雕刻的,石料采自龍城旁邊,由神父用原始的平板車拉回教堂。使徒像雕好后,神父自制了滑輪纜繩,自己將使徒像吊上了神臺。整個過程都是依靠神父自身的體li,沒有借助一點機械之力。
但是神父沒有能力,哪怕是一階的力量強化也沒有。
莎莉并不喜歡使徒像,每次看到它時都會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冰冷和恐懼。她更愿意看著十字架上釘著的男人,當目光落在他身上時,莎莉似乎都會隱約感知到那寬如大海的憐憫。莎莉的心會由此變得平靜,并且重生勇氣和決心。
莫克整個身體都在莎莉身上摩擦著,極度的興奮讓他瘦弱的身軀中迸發出驚人的力量,勒得莎莉幾乎透不過氣來。
在以前,到這種地步基本也就結束了,可供可是今天莫克出奇的興奮,如同一座始終沒有爆發的火山,不停在低低嚎叫著。他猛然扳著莎莉,讓她轉了個身,力量之大再次使莎莉絞緊了雙眉,不過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有叫出聲來。
莫克竟然將她的厚裙拉了下來!
莎莉吃了一驚,連忙用雙手護住自己裸露的臀部,回頭柔聲勸著:“莫克,別這樣,你才剛過十歲,這樣對你身體不好。也許過幾年……”
然而莎莉的雙手被莫克一把抓住,向上提起,鐵鉗般的力量捏得她腕骨幾乎要斷折。莫克也壓低了聲音,在莎莉耳邊咒罵著:“這不關你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荒野來的婊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了!別人可以,為什么我不可以?!你還想看書嗎?!”
莎莉的身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隨后放棄了抵抗。少年極為粗暴的進入讓她痛得輕輕地哼了一聲。莎莉將臉貼在冰冷而又堅硬的大門上,一滴眼淚終于從眼角流了下來。但她只流了一滴眼淚。
前所未所的快感讓莫克滿臉通紅,想要尖叫的心情和必須保持安靜的現實讓他的聲音尖細得象個猴子,也不知道莎莉是否聽清了好想瘋人囈語一樣的話,但這個時候,就是莫克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只是從囈語中知道少年也是來自荒野,所以雖然才十歲出頭,雖然身材瘦弱矮小,但是已經可以做這些成年男人才能做的事。
為了避免被神父發覺,兩個人必須壓低聲音。第一次的快感以及擔心被發現的害怕交織在一起,讓莫克幾乎崩潰。而莎莉的身體則如同溫暖而無底的海洋,層層漩渦讓他完全無法抵抗,迅速淪陷。
在少年虛弱地掛在莎莉背上時,整個過程還不到一分鐘。
極度的興奮過去,恐懼隨即爬上了少年的心頭。他張皇地從莎莉身體里退出來,慌亂弄好了衣服。他非常害怕莎莉會將剛剛的事情告su神父,那樣的話,說不定神父會再把他趕回荒野,變回一個隨時可能被同類撕吃掉的野蠻人。
莎莉取出一塊方巾,清潔身體并且整理好衣服,動作嫻熟且迅速。她將用過的方巾收進了大衣的口袋里,望著忐忑不安的莫克,溫柔的問:“我可以去見神父了嗎?”
“呃,可以可以,神父應該就在后面。”莫克根本不敢望向莎莉的眼睛。
莎莉在祈禱桌前安靜地坐了一會,神父才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坐到了桌子的另一端。他的黑色教袍袖口挽起,雙手還沾著醒目的灰塵,顯然剛剛在教堂后部不是做著清潔就是在修緝著什么。
神父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嚴酷的環境和多年的勞作在他臉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神父的雙手骨節粗大,布滿了老繭,但是一看就可以感覺那雙手的蒼勁有力。盡管莎莉從心底里不喜歡使徒像,但是對親手雕刻神像的神父充滿了敬意。她總覺得,全無能力的神父身上有一種看不見的光輝,特別是在他專注工作或者是祈禱的時候,光輝會更加明顯。
神父坐好,交叉著雙手,微笑著看著莎莉。
“神父……”莎莉的眼睛中有著隱約的陰郁,她猶豫了很久,才選擇到合適的詞語:“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在突然間變化,就象是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是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我是說,可能會突然變得很可怕。”
神父沉思了片刻,才微笑著回答:“我想,我明白你的問題了。孩子,人們之所以善變,是因為沒有信仰。而那些突然間會變得很可怕的人,是因為沒有了約束,或者有約束,但仍覺得惡行不會得到懲罰。孩子,在這個黑暗的時代,變化是永恒的主題,因為人們有了力量,卻失去了規則。變化并不總是好的,不受約束的力量往往會帶來惡行,所以我們才需要信仰。”
“那么,真有主的存zai嗎?”莎莉問。
神父笑了起來,這個問題莎莉從沒有問過,當人們詢問主的存zai時,距離信仰也就不遠了。
神父思索了一下,才說:“主無所不在,但正因如此,所以我無從測度主的存zai,也無法為你證明。我們能夠做的,就是保持對主的信仰。”
“既然不能證明主的存zai,為什么要有信仰呢?”莎莉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