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帶著人到場。
    瞧著那滿頭的汗,就知道他沒敢耽擱。
    他先跟我打了個招呼,畢恭畢敬。
    我沖他輕輕點頭,張洋立馬會意,帶著人進(jìn)了病房。
    病房里,張麗的前夫還在要錢,嘴里嚷嚷個不停,不斷逼迫,滿嘴粗俗,語盡是侮辱,壓根沒把張麗當(dāng)人看。
    他越來越不耐煩,都打算動手了,突然聽到動靜,扭頭就喊就喊:“媽的,哪個不長眼的?”
    等看清是張洋,他立馬縮了,不住的點頭哈腰,盡顯諂媚。
    “哎呦,張爺,您怎么來了?”
    張洋不跟他廢話,直接讓人動手。
    他帶來的人手,可不是一群混混可比的,乃是專門供養(yǎng)的武棍。
    此刻一群武棍抄起手里的家伙,劈頭蓋臉就打。
    一瞬間,張麗的前夫和那群混混,直接躺在了地上,不住的哭嚎,壓根不敢還手。
    等打得差不多,張洋讓人將他架著,跪在地上。
    這會兒,張麗的前夫一腦袋血,腿腳都斷了好幾處。
    很顯然,他招惹了我,讓張洋恨極了他,下了狠手。
    但哪怕被打,他也不敢炸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廢物點心。
    他有氣無力的哼哼:“張爺,我就是來跟我老婆要點錢,沒招惹您啊。要是我哪兒做得不對,您遞句話,我馬上改,您大人大量,饒我這一次吧。”
    張洋沒說話,看向我。
    我?guī)е蠛W哌M(jìn)病房,原本被嚇住的張麗,眼眶瞬間泛紅。
    “弟!”
    我走過去,坐到她床沿,握著她的手,溫聲撫慰。
    “沒事了,別怕。”
    “是你?!”
    張麗的前夫瞧見我,驚呼出聲,似乎想到什么,臉色頓時煞白。
    他不住的求饒,要不是被人架著,恨不能給我磕頭。
    “這位爺,我錯了,我老婆讓給你,今后我絕對不敢在碰她一指頭。”
    一聽這話,張麗立馬喊:“誰是你老婆,我早就跟你離婚了,別想污染我弟的名聲,我跟他干干凈凈。”
    “要不是你想害我,我弟能收拾你?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為了點錢,啥事兒都干得出來,情愿自己女人出去賣啊!”
    我心里一陣暖意。
    張麗這話,等同于作踐自己,只為了維護(hù)我的名聲。
    我握緊她的手,對張洋說:“拖走,別讓他再礙我姐的眼。”
    張洋立馬明白:“您放心,我知道怎么處理了。”
    他一揮手,讓人把張麗前夫拖出去。
    張麗的前夫知道,出了這個門,自己極有可能小命不保,一身骨頭都軟了。
    他不斷的掙扎,沖我求饒,聲淚俱下,恨不能以頭搶地。
    我皺了皺眉頭,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
    求饒?
    道歉?
    沖我喊,有個屁用!
    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錯在哪,什么下場,都是他自作自受。
    張洋馬上扯下一塊布,往他嘴里一堵,讓他出不了聲。
    人一走,病房里終于安靜下來,就剩我,張麗,大海三個。
    大海看看我和張麗,又看看病房里的各種擺設(shè),一拍腦袋就往外走。
    “我出去吸一口。”
    房間里就剩我和張麗,此刻她再也忍不住,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