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一解釋,大?;腥淮笪?。
    我們回到大海的店鋪。
    將他往椅子上一扔,我找出藥物。
    先給他簡單清理一下,上了藥,包扎好,而后我選擇痛痛快快洗個澡。
    洗完澡,我又給自己上藥。
    大海斜靠在椅子上,看看我,又看看他自己,忍不住說:“我都快包成粽子了,你竟然沒什
    么大事,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沒搭理他的搞怪。
    事實上,我傷得也不少。
    不過,我對這種廝殺有經驗,知道什么地方能受傷,什么地方決不能被傷到。
    實在避不開,我會選擇性的用某些部位承受傷害。
    這才是我滿身傷痕,但沒多大事的原因。
    比起傷,我其實脫力更嚴重些。
    不過,這種簡單處理,對傷勢恢復,不太有利。
    有尤其是對大海。
    我換好衣服說:“明天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贝蠛_@次沒拒絕。
    折騰一晚,我們筋疲力盡。
    沒有交流太多,我們各自找了張床,直接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睡得不沉,時刻保持一份警惕。
    虎哥的人品,我可信不過。
    誰知道他會不會趁夜摸過來對付我們。
    我很慶幸,我有這樣的警覺性。
    因為麻煩事,馬上來了。
    后半夜。
    夜色依舊漆黑一片。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睜開眼,掏出手機一瞧。
    來電的是個熟悉的號碼。
    張麗。
    先前,在從張麗手里要過鐘馗吞鬼銅牌時,我曾跟她交換過聯系方式。
    可大半夜的,她打我電話干嘛?
    我心中浮現一股不妙的預感,皺著眉頭,接通電話。
    我沒出聲,手機聽筒緊貼耳朵。
    對面也沒出聲。
    但以我明銳的聽覺,還是能聽到兩個呼吸聲。
    一個極為輕微,一個正常。
    一個悠長無比,一個普通。
    正常的呼吸聲,大概來自于張麗。
    而另一個……克制而隱忍。
    電話無聲的持續了大概一分鐘。
    而后,對方主動掛斷。
    出事了。
    對方是沖著我來的。
    卻利用了我身邊的人。
    甚至,我跟張麗,其實都不算太熟。
    能這么容易調查出我的人際關系,對方的勢力和實力,顯然不一般。
    而且,大概是行內人。
    我想起了此前竄貨局時,虎哥讓朝奉調查我的舉動。
    現在看來,他的調查,有了結果。
    至于是否會懷疑錯人……
    我根本不關心。
    誰讓一切都對上了。
    誰讓虎哥的嫌疑最大。
    穿好衣服,我離開大海的店鋪,趕往張麗那邊。
    我沒帶短棍。
    因為這次的敵人,不是武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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