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楚淺淺搖頭,“沒有,他不常回家的。”
這幾天祝宛亦扒了霍紹梃很多新聞。
尤其是花邊新聞,簡直是刷新她的三觀。
她再次深刻地覺得,這樣的男人,配不上漂亮又有才華的蘇楚,“楚楚,我說句你不愛聽的,這樣的男人,除了有幾個臭錢,狗都不稀罕,咱不要也罷。”
蘇楚訕笑。
她也不想要啊。
問題是她走不掉,也離不了。
漂亮的睫毛,黯然地垂了垂,“宛亦,如果有好的離婚律師,可以介紹給我。”
“你真的要離婚啊?”她只是隨口說說,“不是因為我這幾句......”
“想離婚已經很久了。”蘇楚深呼吸了一口,漂亮的眸子茫然地看向遠處,“你也看到了,他有相好的,而且,他無條件地站在那個女人身邊,我......算什么?”
“這樣看來,這個男人屬實是拎不清了,他既然不愛你,為什么又不同意離婚呢?”
蘇楚苦笑,這種頂級豪門的婚姻,結或是離,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霍紹梃考慮的霍家的顏面,是霍氏的股價,還有他的個人形象。
離婚后,再有什么花邊頭條新聞,都會被說成私生活不檢點。
不可能再輕飄飄地說一句,我和我的太太很相愛,來澄清他的荒唐。
那樣,霍家就會成為笑話。
而自己擋在霍紹梃的面前,他和所有的女人的緋聞,永遠就只是緋聞。
他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而她......卻是陪葬品。
祝宛亦沒有結過婚。
但她了解男人。
有錢也好,沒錢也罷,都逃不過一個色字。
這樣的男人,從本質上來講,不算人,只能勉強算是條狗。
“楚楚,大膽地去訴訟吧,法律會支持你的。”
“我是有這個想法的。”
“加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