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楚,你的嘴巴怎么這么惡毒。”林漫漫又被激怒得失去了體面。
她強壓下心頭的火,“我告訴你蘇楚,霍紹梃跟他的那些朋友說,在他的心里,你跟那些坐臺的女人沒有區(qū)別,睡你呢,就圖你身子干凈,年輕的肉體嘛,對男人還有點吸引力的,但是愛情......”
“那你又是什么?”蘇楚淡淡的看向林漫漫,眸底透著鄙夷,“林漫漫,給自己留點臉吧,別再打擾我休息。”
蘇楚拿出耳塞,將耳朵堵好。
林漫漫吃了閉門羹,只能把氣咽回到肚子里。
旅程漫長。
蘇楚把自己困在這個狹小卻又不失舒服的空間里,倒也沒覺得那么難受。
好像從霍紹梃把她從機場帶回來。
她便失去了所有對外界的所有感覺。
喜怒哀樂,好像都與她無關(guān)。
林漫漫無論怎么挑釁,她也不會覺得羞惱和憤怒。
只是有一些聒噪。
連世界都與她沒有了反應(yīng),她還期待什么呢?
她明白,自己病入膏肓了。
抵達希臘后。
蘇楚去了厄庇道魯斯劇場。
這里有她最美好的回憶。
她曾經(jīng)對生活無比的熱愛,她曾經(jīng)憧憬著,將來她會一直站在最耀眼的舞臺中央,成為那個最好的自己。
可她路走偏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后悔了。
她只想把那些曾經(jīng)美好的回憶,深深地埋在心中,即便是死去,她也是快樂的。
她在雅典呆了三天的時間。
見了一些老朋友,聊喜歡的音樂,分享生活。
這三天,是她三年來最快樂的時光。
離開雅典,她又轉(zhuǎn)機去了米蘭。
看了最喜歡的服裝設(shè)計師的婚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