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丹增將青竹板在手中掂了掂,“用這個打。”
侍奴們心里苦,不得不上前雙手接過,又走回到江念身邊,揚起手,就要敲下去。
丹增再次啟口,好似故意不一次性說完。
“大王還說......打輕些,這婢子日后要進正殿近身伺候的,手若打腫了......你們當心。”
執刑的侍奴一聽,唬得膝蓋一軟。
萊拉張著嘴,半天閉不上,喉頭發干發涼,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
大王表面讓侍奴相互刑杖,實是在借此敲打東殿,這還不算,最讓她吃驚的是,大王居然袒護一個粗使奴婢,還偏護得這么狠!
侍奴們哪兒還敢打江念的手心,別說打了,就是碰也不敢碰一下。
不承想掌事宮監卻催促:“打罷,十下,一下都不能少,大王說了,要讓她吃教訓。”
侍奴顫巍巍拿起青竹板,低頭看江念,看向那一雙白軟軟的手。
高拿輕放,一板子打下去,連個聲兒都沒有,那哪里是打,完全是小心翼翼地挨了一下。
侍奴側過頭,看向掌事宮監,見他不再發話,暗暗松了一口氣,就照這個浮毛般的力度“打”了十下。
“女官可滿意了?”丹增看向萊拉。
萊拉哪還敢說個不字,唯有惶恐:“不敢。”
木雅早已走到江念身邊,將她扶起,兩人走回蘭卓身后站著。
丹增看了萊拉一眼:“咱們做下人的,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莫要給主子們添亂。”
萊拉躬身連連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