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半撐著身,微微仰著脖,呼延吉的話讓她漸漸垂下頭,輕聲呢喃:“我不要做奴才。”
“那也好辦,你不想做奴才,就做我的姬妾,現在咱們就能共榻,如何?”男人腔調輕佻。
“我也不想做你的姬妾。”
“那就......”
呼延吉話未說完,就被江念打斷:“不想,不想,那個什么狗屁一、二、三,我都不稀罕!”說罷一手捂住口,驚欠著眼,她剛才居然說了污話。
呼延吉拿下她的手,靜了一靜,問道:“那你稀罕什么?”
“我說了你肯么?”
“你并沒有問過我,怎見得我不肯?”呼延吉輕緩道。
江念再次抬頭,從床上坐起,就見呼延吉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她順手扯過手邊的巾帕,纏著指,臉上透出一抹胭脂色,把眼看向別處。
“我要做你的妻,你肯是不肯?”
一語畢,半天不見回音,女人的一顆心沉了又沉,臉上的那抹胭脂越來越深,火辣辣的燒灼。
經過一番掙扎,終是抬眼看向他,卻見男人眉眼帶笑,那笑里透著溫度。
江念被他的笑晃了眼,訥訥問道:“我說了,你怎么說?”
呼延吉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都開口了,我不應下總歸不好,難得你求我,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