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遜原以為此人狀告他傷人,心道大不了賠些錢,誰知翻出舊賬不說,把他往日的行徑也一并訴了,此時才開始有些發(fā)慌。
當(dāng)下明了這是有人要算計高家,拿他做筏子,瘦小男子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轉(zhuǎn)念一想,不要緊,高家有圣太后撐腰,誰敢不要命動他高家,他這邊出了事,奴才們肯定回去報信了,用不了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救他,他會沒事的。
“高家子,這些罪狀可認(rèn)?”彌城府令冷聲問道。
高遜仍被衙役壓伏于地,粗喘著氣,府令擺了擺手,讓左右退下,好讓其起身答話。
高遜松了松肩膀,說道:“毫無根由,說我謀財害命,強壓人妻,證據(jù)呢?難不成隨便來一人,胡編亂造一通就能定我罪責(zé)?”
他敢這樣篤定,也是因為當(dāng)年強占蘇合大院時所有知情人皆被處理掉,但凡涉及人命之事,他絕不給自己留后尾。
至于強占人妻,更加不值一提,牽扯不上人命,頂多算他德行敗壞。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dāng)年所有的人證、物證皆已銷匿。
然而今次不同,有人要治他,沒有證據(jù)也給你造出證據(jù)。
所以當(dāng)堂上呈出所謂的“證據(jù)”之時,高遜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堂上的人證和物證,怔愣了半晌,嚷聲道:“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狡辯。”
接下來,又是強人之妻的證據(jù),上來的便是婦人的夫,男人眼眶血紅,直高遜辱殺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