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吉了然,狩獵不狩獵不重要,重要的是衣衫要好看,人要美。
夜色漸濃,紗帳下自然又是一番枕上纏綿,鶯聲款軟。
男人胸前后背,汗漬細細,呼延吉將江念翻過身,讓她趴伏著,自己伏壓下去,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叫我一聲,怎的了?”
江念卻怎樣都不叫,還是為著那一聲“夫君。”
雖說兩人已是最親密之人,可那一聲就是卡在喉嚨里,叫不出來,有一次,她趁呼延吉不在,將宮人支開,一個人坐在那里先是深深吸口氣,然后張開嘴,愣愣地又閉上。
活像有人掐著她的脖子。
終于,她小小地叫了聲,自己倒又受不了,揉了揉臉,渾身都不舒適,一身細毛立起,在此之后,更加開不了口。
她還是習慣稱他大王或是王。
呼延吉將女人微微汗濕的發絲扒開,很是大膽地在她耳畔叫了一聲“卿卿......”
心意幾交橫,身下之人被叫得又羞又怯,兩人本就合在一處,哪里受得住,呼延吉再不逗她,搏弄著結束了這場云雨。
叫了水來,清洗一番,相擁睡去。
這日,殿里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正是朵氏和朵妲兒。
江念對朵氏沒好印象,不過面上并不顯露,讓宮婢沏茶,上茶點。
“這幾日怎的不見梁妃去太后那里請安?”朵氏問道。
江念淡淡說道:“前些時日身上不好,怕將病氣過給太后老人家,這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