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金豹根本不親人,甚至還朝幾個宮奴齜牙,尾巴也垂下了,肉眼可見的焦躁起來,結果走了一圈,又走到琴奴面前,伏趴下,翻滾敞肚皮。
朵妲兒不知該作何反應,直到上首響起高太后的聲音:“妲兒,你還有什么可說的?這就是你的丫頭做出來的事!”
“主子,我......”琴奴正想替自己分辨兩句,“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刮將她的話截斷。
“好大膽狗奴才,你存的什么心!是來報復我的?是我平日待你哪里差了,還是哪里缺了?叫我在太后老人家面前怎么立得住,這且罷了,她老人家若有個一星半點的不好,你我一頭撞死在這梁柱上都不夠抵罪。”
朵妲兒說著兩眼滾下淚來,然后向上一跪,往前膝行幾步,泣聲道:“太后您罰妲兒罷,是妲兒教管不當,這婢子妲兒不留了,是殺是刮由您處置,妲兒也甘愿領罰。”
朵妲兒心下明白,她若咬死不認,也不能拿她怎樣,畢竟金豹親近琴奴,不能直接說明金豹是琴奴牽去孔雀苑。
然而,此時此刻,就算她不認,眾人心里已有判定,她再說就是詭辯,只會讓圣太后對她生厭,一旦生了厭煩,很難消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無論如何,在父親那邊還沒準信之前,她這邊不能出錯,如今唯有認下、忍下。
這一場......她輸了......
高太后看向呼延吉,問道:“妲兒的貼身女婢,誣陷了梁妃,大王看該如何處置。”
呼延吉看了一眼朵妲兒,朵妲兒正以指頂著巾帕,拭著眼下的淚,好不可憐的模樣。
“那奴才冒犯了母后,還是母后定奪,兒子沒有異議。”呼延吉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發話。
高太后頷首,說道:“妲兒,你這婢子在王庭留不得,貿然將兇獸帶去孔雀苑,說什么想看金豹撲得快,還是雀兒飛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