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倒是記得此人,身材嬌小,容貌可親可愛。
嶂山狩獵時,她還熱心地給她講解如何控馬,比試還未結束,她就忙不迭讓丫鬟給她整衣理發,束腰上還掛著一面琺瑯小鏡。
江念心里感動,原來當時她在場中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里,不然為何獨獨宣召阿史家的女兒來陪她,而不是別家的。
她靠近他,將手輕輕按在他勁健的胸脯上,手下是他薄軟的衣衫,衣衫下溫熱傳來,就在她雙手觸碰上他時,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隨之熱了起來。
江念湊到呼延吉面前,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雖只一個吻,可對呼延吉卻有不一樣的意義,可憐見的,除了徽城那次,她雨中追他,茶棚中她主動了一次,之后好像再沒有過。
這輕捻捻的一吻,在呼延吉看來,是羞情的鼓勵,不過他這次學乖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孟浪,他不再主動,讓她主動。
所以他只在她的香唇上輕輕回了一吻,然后繼續靠坐著,很是閑適疏淡的神情。
江念有些臉紅,又莫名有些緊張,以前兩人于情事上,呼延吉都是主動的一方。
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像是他將可口的飯菜烹飪好,然后一點點喂到她的嘴邊,看她咽下去,待她飽腹后還小心翼翼地問她,好不好吃,生怕她不滿意。
可今天,他像個大爺似的,雙臂環在腦后,一腿屈起,一腿打直,睨著她。
江念紅了臉,再次湊到他的面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見他仍沒什么反應,回想著他之前對自己如何,便有樣學樣,從他敞闊的領口處一點點將手探進去,撫上他微微蓬起的勁肌,那本就松散的領口失了系帶,起不到任何遮護的作用。
女人的柔枝手在那蜜色的肌上游走,最后落到那蓄力的腰腹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