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棋一愣,受寵若驚地看向他。
陸明煦移開視線:“有什么不一樣的?離開了陸府,我們都一樣......我還沒你背的柴多呢。”
禮棋跟了陸明煦這么多年,自以為已經足夠了解主子,卻不曾料到主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眼眶有些發酸,連忙低下頭大口吃飯掩飾自己的情緒。
陳映晚發覺禮棋的局促,語氣自然地轉移了話題:“話說起來,二爺真該好好練一練了。”
“過幾年,怕是佑景扛的柴火都比你扛得多了。”
陸明煦不滿嚷道:“怎么可能!我回去就練、還要請人來教我好好練!”
陳映晚眼睛一彎,循循善誘道:“我這兒倒有個鍛煉的機會,二爺有沒有興致?”
陸明煦一看她的樣子就暗暗覺得沒有什么好事,但他又忍不住想知道陳映晚在打什么小算盤。
陳映晚指著外面道:“二爺看見屋前的白菜沒有?過兩日我們就要收白菜了,二爺若是閑著無事,可以來幫我一起收菜。”
陸明煦松了口氣:“我還以為是什么事,不就是收菜嗎?你真當爺沒干過活?”
“你什么時候收?我一準來。”
“十月初三,那天我剛好休假,二爺想吃什么我提前準備。”
陸明煦聽到后半句,嘴角不由上翹:“你做飯好吃,我又沒有忌口,你做什么我都吃。”
陳映晚心說他可比大爺好伺候多了,大爺的這個不吃那個不吃,每次大爺去老夫人院里用膳時,廚娘們都得格外小心,要考慮到大爺的喜好。
而陸明煦就相對好伺候許多,不用擔心他吃到不喜歡的食物而不高興。
陸明煦吃過午飯,又幫陳映晚挪了柴火到屋前,便回去了。
第二日陳映晚一早到了陸府,剛做好早膳,就聽老夫人傳她過去。